不认识你了吧？”
“天天视频呢，原来还盯着屏幕，研究下我是个什么东西，现在都懒得瞅我一眼。”
“孩子一两岁前没啥记忆力，过一两天就能将你忘干净，大一点就好了。”李子庸也不知道安慰他的这句话，有没有科学依据。
“没事，他敢让我不开心，我会让他十八岁前都不好过！”
“你能狠下心？少扯淡了。”李子庸拧开那瓶茅台，去柜子里拿出两个茶杯。
李子庸虽清贫，但茶具可不少，仅有的一个小柜子，上层都被茶具占领了，而且以他的消费档次，那都是奢侈品级的。他取了两个最便宜的充当酒杯，酒器他一个也没有，谁不是把大部分钱花在了爱好上呢？自己不爱的，再豪华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物件。
在李子庸眼里再贵的酒，都不是啥好玩意儿，没有一个好喝的，而且喝多了都难受。但跟朋友喝，不管啥酒都是有滋味的，重要的是真朋友。
“这些烟酒是你从公司偷的吧？”
“屁！这是公司发给我招待客户用的。”
李子庸不屑地问，“你们公司都把钱花在这儿了吗？”
“知道大生意怎么谈的吗？管有钱没钱，哪怕你穷的裤衩子都买不起，门面都要阔气。谁像你们，研发个破草本饮料顾了一大堆专家，连试饮都请什么专家，这年头专家除了吹牛还有个毛用，花了一大堆钱，最后弄个小鸡窝办公。”
“可产品没竞争力还创个鸡毛业？现在产能严重过剩你不知道吗？”
“你听我的没错，知道为什么你们大客户约的多，成交的却只有一个汪总吗？”
李子庸手叉腰问道，“那你给爹说说为甚？”
“那爷就给你讲讲，并不是产品的问题，而是客户一进你那个巴掌大的办公室，要谈几十万上百万的生意，期望值和信任感早就没了，还能跟你聊，那纯属商业礼貌。能合作的那都是眼光独到的，不是凡人，这类老板现实里很少，你觉的多那是被影视剧影响的，老板不仅很平凡，大多还很俗气，爱讲排场，并不是你表面看到的西装革履，温文尔雅，那都是表象，洗浴中心你以为是给穷人开的？”
“你不是不知道，租个像样的办公室多贵？那都是用百元大钞铺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