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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接自己的班。可是……
岳峰看着会客厅下站着的几个绷带缠头的青年,再看看青年旁边那几个满脸愤怒的中年人……岳峰禁不住有些头痛地抚了抚前额。
“岳大当家,这件事,你可要替我们主持一个公道啊!”几个中年人虽然愤怒,但终究碍于岳峰的身份,不敢太过逞强。
就在这当口,写了一脸不在乎的任非衣走了进来。笔直的剑眉,倒吊的眼梢,笔挺的鼻梁,笑起来总是歪在一边的嘴……
怎么看怎么是一副招人恨的顽劣嘴脸。
人还没进屋,声音先飘进来:“义父,这么晚了找我们什么事啊?”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一脸惶恐的岳戎之和闵成杰。
岳峰拍案一怒:“逆子,还不给我跪下!”
任非衣虽然顽劣,但是对岳峰还是存着敬畏的,闻言听话地跪在厅前,嘴角兀自不屑地撇着——心知肚明,无非就是白天的事发了,又有人来告状。
岳戎之和闵成杰心知自己也跑不掉,连忙随着跪下,同声道:“爹(义父)!”
岳峰怒道:“你们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当爹的,看看你们,三天不惹出些事来就满身不舒服,今天再不好好惩治你们,将来岂不是要闹翻了天!”
任非衣撇嘴道:“义父,要骂我们也要有个罪名啊,干嘛平白无故就对我们凶!”
“平白无故?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当我不知道你们三个又干了什么好事么?”
任非衣歪着头看了看立在旁边满头纱布的几个青年,噗嗤笑道:“缠得像个包子一样。不过这样也不能就说道理全在你们那边啊。”
说着又对岳峰说道:“这几个混蛋明知道长宁镇是我们‘长宁三少’的地盘,可是居然还敢到处收保护费,我没把他们打残已经算是好的!”
那几个中年人听得这些言语,顿时更加恼怒:
“竖子胡言!”
“顽劣不堪教化,不堪教化!”
“做错事还要狡辩,该打!”
岳峰见状,心知不做些样子恐怕此事难了,于是高声喝道:“逆子,看来今天定要好好教训你们。来人,请家法!”
有下人取了蘸水藤条过来,又搬了条椅放在厅中。
岳峰怒喝道:“逆子,还不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