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不，刚才那容器里装的是保存尸体惯用的福尔马林药水，它能保证尸体长期不腐化，我隔着玻璃也能闻到！”杨洋斩钉截铁的答道。
杨洋在医科院学习期间，经常接触各种药水，特别是杨洋喜欢的解剖学，会长期使用福尔马林，所以杨洋对这类药水很敏感。
“福尔马林？那会不会婴儿的皮肤太嫩，被福尔马林泡掉了？”刘荨想了想说道。
“理论上，福尔马林只会保存尸体，不会腐化尸体，但也不能排除特殊情况，看来只有找到另外一具婴尸才可能有答案。”杨洋解释道。
杨洋当然明白书本上的知识，只是杨洋也相信任何事情都有特殊性，无面婴已经刷新了杨洋对特殊性的理解，所以杨洋现在不敢盲目下结论。
“另一具婴尸？”刘荨差异得问道。
“王主任告诉我，一具婴尸在医院，另一具却在殡仪馆！”杨洋想到从王主任那儿取得的信息。
“那我们去殡仪馆看看，不就可以了！”刘荨看了看杨洋说道。
“今天天太晚了，我想明天再去！”杨洋看了看朦胧的夜色说道。
其实，并不是杨洋不想去，只是今日在停尸房发生的事情让杨洋有些担心，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那好，明天记得一定要叫上我！”刘荨冲着杨洋做了一个鬼脸，似乎还在为今天没有叫她去停尸房而生气。
“就算我不带你，你也会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杨洋苦笑道。
“我就要跟着你！你能把我怎么样？”刘荨撅着嘴说道。
“好！那我现在回家睡觉我看你怎么跟，是不是也跟我一起睡？”杨洋脸上露出一丝狡黠。
“你！流氓！”刘荨说完便一脚向杨洋踢去，两人的欢笑声久久不能散去……
刘荨驱车将杨洋送回公寓楼下便独自离开了，杨洋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儿还蛮不错的。
晚风轻轻吹动着杨洋的发丝，杨洋将大衣的领口拉了拉，杨洋并没有回公寓睡觉，而是在公寓前的花圃边坐了下来。
他的脑子很乱，眼睛一闭上便想起了那玻璃缸里的那团肉，他似乎看到了那团肉正对着他咯咯只笑，杨洋忽然有一种预感，这团肉只是噩梦的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