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而牵肠挂肚、备受煎熬,就不会像见不到暮暮一样痛不欲生。
顾易城像是没看到她的抗拒和克制,低头逗弄着儿子,出声问管家,“小少爷今天吃了多少奶?睡的多不多?”
“小少爷今天吃了四次奶了,睡了两个多时......”
管家话还没说完,顾易城怀里的小家伙突然声音嘹亮的哭了起来,那哭声像是一根根细密的钢针一般,顺着孟萧儿的每一个毛孔扎了进去,扎的她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生生的疼。
孟萧儿揪着胸口,眼睛憋的通红,像是一秒钟也承受不了这钟痛苦,“顾易城,你儿子的事我不想听,更不想知道,你把他抱走,我一秒钟也不想看见他。”
“当初是你说的,只要我把你儿子生下来,就可以离开的。你把暮暮还给我,我再不会出现在你和你儿子面前。”声音绝情又坚定。
顾易城眉色不动,眸瞳里的汹涌却已不能掩盖,他嘴角扯起一抹冷意,淡淡开口,“可惜,那个小杂种马上就要死了。”
孟萧儿腾的坐了起来,头发凌乱,面色惨白,喘着粗气,剧烈的咳了起来。因刚刚苏醒,身体太过虚弱,这猛地一起,差点让她一头栽了下去。
“你说什么?你对暮暮做了什么?”她赤红着双眼瞪着顾易城,声音轻飘发颤。
顾易城转身将儿子交给了管家,示意管家带着啼哭的孩子去客厅安抚。
再回头,他已是满脸阴鸷,“我本来是要将这个小杂种送的远远的,让你和顾星桥一辈子都休想再见。“
“可是,不用我动手,这小杂种已经病的快要死了。”
孟萧儿连滚带爬的跌下了床,扯着顾易城,哭声颠颤,“你个骗子!你说过只要我生下这个孩子就把暮暮还给我的!你把暮暮还给我!把暮暮还给我啊!”
顾易城笔直站着,不为所动,“我改变主意了,我儿子怎么能没有母亲疼爱。”
“你休想!我永远都不会爱你儿子的!”孟萧儿气的浑身颤抖,心房颤的都快要坍塌了。
顾易城一根根扣开孟萧儿扯着自己的手指,眼里尽是凶光,“那你就等着给那个小杂种收尸吧。”
孟萧儿瘫坐在地上,张着嘴,再也说不下去一个字,她眼泪汹涌,咳喘的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