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浑身热气腾腾,于是悄悄地回到屋子里面平复了一下内心的燥热。
之后,他又忍不住爬上去看了一次,由于太紧张碰了凳子一下,不过还好,由于里面水声很大,春丽没有听见。
她淋浴完了还和尤潜打了声招呼,他尽量装出平静,但是心里却在想着刚才出水芙蓉的景象。
在以后的若干时间内,尤潜的梦里只有她了,很多次都是春丽s诱他,或者干脆就是他把她那个了。尤潜心想,自己是走火入魔了。
大约一个月后,貌似春丽和她男友的感情出现了危机,她男友来的次数越来越少。隐隐的尤潜还是很期待再一次的偷窥。突然有一天又像是春丽在敲门,当尤潜开门之后,发现她喝得醉醺醺的,连走路都不稳了,不知道她怎么走到这的。
平时春丽很少喝酒的,此刻她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一些逻辑不通的话,进门后一下子倒到了尤潜的身上,一股女人酒的味道迅速地刺激着他,原始反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发生了,他怕她看见,赶紧扶着她进了房间。其实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她已经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把春丽放到床上,她已经酩酊大醉,很快就呼呼地睡了过去,丝丝长发散乱在脸上,一身小碎花的连衣裙掩饰不住玲珑的曲线。突然邪恶的想法又冲击了尤潜的大脑,他靠近她推了推,叫了两声,没有反应。这次他是真的要爆炸了。于是又轻轻地碰了碰她,她还是没有反应。他的心跳猛地加速。
赶紧出去,关上门。尤潜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之后的一个小时内,发生了什么自然可想而知。尤潜厚着脸皮住进来,就是打的这个主意,这次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开始佩服自己的无耻。
尤潜后来才知道,那天春丽男友和她提出分手,她很难受,喝了很多的酒,于是就有了尤潜乘虚而入的好机会。如此真实的经历,估计他再也忘不了了。
然而尤潜更忘不了的是另一个名字:戴娇娇。
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了,虽然一想起她,他就会很痛苦,但却常常情不自禁地去想。此刻,他又自虐似的在想:她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