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女服务生。
像她这样娇娇弱弱，一看就是不能吃苦耐劳的，更不可能进伏家小馆。
他的原则是，请不来帮手，也不能招来麻烦。
水薇完全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看得出来？他能看出来什么？
这是拒绝人的理由？
她愤怒了：“你不愿意就直说，找这是什么破借口。”
现在看来，能不能吃苦是个未知数，脾气急倒是被她自己证明了。
在服务业，这是大忌。
他不可能留下她：“你走吧。”
水薇双臂往胸前一抱，转身就在他坐过的凳子上坐下：“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耍无赖，一直是她的看家本领。
尤其是在他这样的“烂”好人面前。
她故计重施，反正他也吃她这一套。
“休息一下就走。”他很忙，没时间和她纠缠，只淡淡说了这一句，就要离开。
水薇没想到他软硬不吃，死缠烂打对他也不管用，瞬间有些怔愣。
在他要走出四合院进屋时，她问：“我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声音里有走投无路的真情流露。
她看着他停了下，以为他心软了，还来不及高兴，他就走出了她的视线。
水薇心灰意冷，不再打这里的心思了。
这个男人，可以很有人性，但他做一个决定，也理智得不近人情。
这样的男人，可怕至极。
她之前的想法太天真了，以为只要死皮赖脸，就可以继续得到他的帮助。
他不要她，她可以去找别家，又不是非要在伏家小馆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说不定别家给她开的工资可以更高，不像他，狗眼看人低，瞧不起人。
好像……他也没有那样。
心底有个声音替他辩解。
被他拒绝，她还是想留在这里。
这里给她的感觉，和别的地方都不一样。
她要不要再去跟他说说好话，装得可怜一点，低声下气求他？
或者，她可以去找阿婆和胡子。
阿婆是他的软肋，他一定会听阿婆的。
只要阿婆答应让她留下，他也没办法赶她走。
胡子……还是算了吧，不把她轰出去就算好的，她就不奢望他会帮她说什么好话了。
要不要去找阿婆呢？
水薇犹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