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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只一条,却有二斤左右;一碗糖醋排骨,排骨都是肋排,不肥不腻;一盘花椒炒藕,藕是白的,椒是青的,白的切片,青的切丝,青白相间,很是诱人;还有一盘也是一片片的,焦黄焦黄的,司马清和卫嫣红却是认不出来。
卫嫣红拉了拉一丈红,指着盘中问道:“妹妹,这盘焦黄的却是什么?”
一丈红娇笑了一声,说道:“我倒忘了向你们二位介绍了。这样吧,姐姐你先吃一个看看。”说着,从那盘中夹起了一块放到卫嫣红的碗里。卫嫣红看了一眼司马清,夹起放到嘴里,轻轻的咬了一口,眉头微微一邹。
“怎么?不好吃?”一丈红紧张的问。
“谁说的?”卫嫣红突然格格笑道,一张嘴把整块都咬了进去,一边嚼一边说:“外焦内软,好吃极了。哎,这是什么呀?”
“这是年糕。”于老婆婆笑道,“这是用糯米做的年糕,你们北方人很少吃的。”
这时,老于头却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壶酒,和一丈红的父亲陪同司马清已经喝上了。三个男人,一壶酒不一会就光了。老于头还要再拿,司马清赶忙拦住了道:“老人家,酒是不能再喝了。”
“这是自家酿的米酒,不上头的。”老于头劝道
“头也许是真的不伤,但喝多了架就不能打了。”司马清说道。
“架?”卫嫣红一愣,“打架?你要和谁打架?”
“不是我要和谁打架。”司马清说道,“而是看老人家要我和谁打”
“清哥哥,你是不是喝多了?”卫嫣红赶忙站起来道,“人家老伯伯他们何时让你和谁打架了?”
“公子真是好眼力。”那一丈红的父亲突然站了起来,竖起大拇指赞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们真的要和公子打一架。”话音未落,他人已在半空,如老鹰一般的直扑司马清,手中的竖笛直击司马清的脑门。
老于头夫妇也突然动了起来,丝毫也不像五六十岁的老人。老于头手中的船篙掠过船舷,直向司马清的双腿扫了过来。于老婆子却用手中的托盘当着武器,呼的一下拍向司马清的后背,力道端的不小。
司马清上不能上,下不能下,退不能退,看来只能向前纵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