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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票的斯文秘书立刻示意,“老板,您说。”
“把这几条狗处理干净。”
我愣了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那个被叫做林晋的斯文青年,他儒雅的脸上像是浮起一个无奈的笑,
“好的,老板。”
“嘭。”
谁也不知道这名秘书是怎么出手的,只看到刚才还不可一世气焰嚣张的彪子已经跪在了地上,痛苦的护着自己的腰部。
“嗯?”
离他们最近的,也是刚刚车上的一个矮小的男人见状不对,连忙举起手里的板砖,像是直接要砸在林晋的头上。
“啪。”
林晋狠狠的出脚,一脚踹在了男人最重要的子孙根上,只见那男人当场就痛苦的变了脸色,瘫软在地。
我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么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秘书居然这么能打?
显然,有这种疑问的不止我一个。
但是其他的几个都已经在这种攻势之下跪地的跪地,瘫倒的瘫倒,只剩下有个鬼鬼祟祟绕到车后的男人,我一时有些错愕,却看到他高举起了棒球杆,竟然朝着御正权的方向狠狠挥去。
“不!!”
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腿脚像是凭空生出了力气,我一把推开王哥的手,一个趔趄,直接滚下了车。
“不要!”
两车离得太近了,几乎是同时,我就触到了一个干燥温暖的怀抱。
说怀抱可能不太妥当,毕竟只是我冲到了他的身上。
但是那一刻我的脑子像是放空的,居然只想紧紧的抓住眼前的人。
御正权不能受伤。
不知道是内疚,还是有过肌.肤之亲的那一点不清不楚,脑袋撞上棒球杆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就只剩下这一个意识。
“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如同浑身都散架了一番,茫然的睁开眼,看着头上陌生的天花板,只能无意识的发出这个音节。
我并没有睡一觉就忘记了什么。
事实上,不过几秒钟的呆滞后,我就记起了全部的事情。
三万块钱,回家,离婚,我妈下药,还有我昏睡前她跟我说的那些话。
我都记了起来。
这种思维方式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我现在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这是一个陌生的床,而薄被下的这具身体是光着的。
我不想动。
或许人都有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