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楚。这不,我们来蹲守看看。出动了巡捕房,是有什么案子吗?”还在不死心地打探着。
“没什么。”徐启言心里头盘算,怎么消息那么快就传开了。莫非是那个前夫搞的鬼,想要彻底毁了黄莺?于是摆摆手,“都散了吧,这条新闻我跟了。”
“这个——”小报记者犹犹豫豫,见徐启言面色开始不悦,咬一咬牙便答应下来,“好。”
“我会跟你们林总编说的。”徐启言做下承诺。
见一群小报记者鸟兽散,也就安心上了随行保镖的车。
这是父亲徐景天安排的,怕徐启言会再次发生意外,从15岁开始。只是徐启言很少让他们跟着,偶尔还会故意使坏,悄无声息地摆脱他们。
今天本来是出来逛街的,但没想到遇上黄莺,还遇到这事儿。
“大小姐,还逛街吗?”司机问道。
“不逛了。回家吧,有点晚了。”
谁料想,才踏进自家门槛儿,就受到了父亲徐景天的责问,“这都到哪儿去了?这么晚回家。”
“随便逛逛,看到你的新欢就刁难一下。”哪怕知道父亲是在担心自己,徐启言还是忍不住呛咳他。
“哪有什么新欢?”徐景天挑挑眉,自己怎么没印象。
“哦,那是新欢太多分不清了吗?”徐启言的语气里尽是嘲讽,“我说的是黄莺。我都看见她坐你腿上,嗲声嗲气,一口一个徐爷的。别告诉我她只是头晕,一时腿软。你是好心。”
“都是逢场作戏,你不用太在意。”
“是啊,逢场作戏,弄出来个小三和孩子,就把我娘给害死了。再多几个小四小五,我就可以让位了,徐家就有后了。你是不是特别后悔早到一步,救下了我?”
“你胡说些什么?”徐景天像被踩着了尾巴,暴怒道,“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对不起你娘。”
“哦,那你只是管不住你自己,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滚出去。”徐景天的暴脾气上来,直接砸了一个茶碗在徐启言脚边,半凉的水浸透了裙角。
“下次要砸就砸得准点。”徐启言跨过门槛,头也不回地走。
“小乖,”徐海生在回廊截住她,“你怎么又跟义父吵起来了?这才说了几句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
“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