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整个夏天,最后还是决定,我要好好的活下去,即使前方是一片荒芜,即使我还有经历一千一万次的劫难。”
画橙低了会头说:“我都明白,我陪你回去吧,要是遇到白展那混账,也好为你讨个公道,凭什么说开始的是他,说分手的也是他。这个纨绔子弟敢情把所有人都当家里的玩具了啊!”
林雨晴赶紧摇了摇头,拉住画橙的手,示意她冷静。画橙的性子一向急躁得让人害怕,林雨晴明白现在要不抓紧她,没准她立马就能搭车回南城,把白展拉出来千刀万剐。
那她,恐怕就得担个情杀案主谋的名儿,了此余生。
其实,画橙不懂,白展,是像风一样的少年,若非疲惫倦怠,绝不会停下脚步,为谁驻留。
这一点,林雨晴比谁都了解。
所以,在那个栀子花香飘过鼻腔的下午。
白展来到林雨晴面前,递过一朵微微张开着的栀子花苞,笑着对说你好的时候,林雨晴便懂了什么叫做围城之劫。
那是一座飘渺虚无却真实存在的围城,进入之后,纵使痛彻心扉,体无完肤也不想走出这座城。死守与偏执。便是年少时的我们,最孤勇的存在。
那个下午以后,高一(9)的白展喜欢初三(1)的林雨晴,也开始在初三年级流传起来。
于是,几个月后,没有什么曲折波浪,仿佛一切天经地义,绯闻变成了事实。
第一次约会的时候,白展牵着林雨晴的右手说,“林雨晴,我喜欢你微笑的样子。就像盛夏晚风中摇曳着的栀子花一样,洁白静好,让人连触摸一下都觉得很幸福。”
那时候,他们懂得的词语还很少。所以,那时候,最美好的话语,只想说给最重要的人听。
林雨晴晚上一直在做梦,梦见小时候的树塘村,爷爷每回从田里回来,都会给她带许多色彩鲜艳的野果子,那种果子刚吃起来有点涩,再多吃几口就能品到甜味。
那时候的她,因为孤独,很多时候都显得很呆滞。
树塘村里的老婆婆们对此,七嘴八舌总是说得很玄很神乎,意见最一致的就是雨晴被野鬼附了身,奶奶心善,且非常爱她,也就信了。不知从何处请来几个穿着怪异,面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