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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赌徒将要翻开自己最后拿到的手牌。
猛地点了下去,“您将参与的组别为:A组。”平行仪显示。
我挥舞双臂,尖叫着跳跃起来。转头看向母亲,却见她脸色完全阴了下来,“胡闹!我不允许你去!”她伸手关掉平行仪。
当时我在想什么?那感觉已经很难回忆了,只记得自己懵在那里,过一会望向父亲,他一言不发,只是抱着胳膊,轻轻地摇头。
时至今日,我当然理解父母当时的担忧,但还是不得不说,那天是我成年前哭得最伤心的一次。
也是从那天起,我对自己提了一个要求:永远,永远不要在他人心中留下虚妄的期待。
我本科母校的金融专业,按照某些版本的排行,位列国内第一。除本专业之外,因为听说随着西伯利亚不断变暖,俄语将成为未来几十年内最有价值潜力的语言,所以我也选了它作为辅修。之前和你提到过,我大学时曾有过一段关系。我知道你很好奇,但忍住没有追问。今天你会知道。
有次我在图书馆楼下早读俄语,一个人从前面路过,突然他停下来,看着我说,“你是胡溪吧?”
我抬头望向那个人,一时没认出来是谁。这人的相貌,怎么描述呢......就是放在人群里,完全不会被注意到的那种。
(我不想透露他的姓名,但总得有个代号,不妨就叫P吧)“我是P,咱俩一个学院的,而且俄语课也在同一个班,很巧。”他说,“你在这读俄语呢?”
“是啊,”我说,“弹舌音怎么也发不出来,好烦。”
“我会发啊,你看是不是这样。”说完他舌头持续不断地颤动起来,发出噜噜噜的声音,像个卖羊肉串的。
然后我们聊了起来,当时他留给我的印象很有趣,性格好像也挺和善。他约定第二天会来和我一起早读,我欣然接受。
接下里的一个多月,他试图用各种方法教会我发弹舌音,比如先把舌尖抵在上颚再弹,或者喊着水发音,甚至到后来试过用酒浸泡来麻醉放松舌头。不过我始终都没成功。但那时我已不很在意了,或许是因为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本身就很放松。
有一天,他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你看咱俩都是单身没人要,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