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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将秦诗音的名声搞臭。
“放肆,你还敢骗我?”
徐福不相信秦诗音是这样的女人,所以一脚踩在了甄向光的胸膛上,杀伐之气弥漫整个手术室,甄向光被压的当场喘不过气。
“我没骗您,秦诗音为了纸醉金迷的生活,不惜除掉安生,而她通向财富的钥匙,就是安生的心脏!”
甄向光编的有理有据,徐福不得不信。
“但愿你不是骗我的,不然......”
“我绝对没有骗您,我不过是一名医生,我......不敢违背侯家的命令,我都是有苦衷的,您放了我好吗?”
人之将死,其言也真。
徐福只能选择相信,但他不会饶恕甄向光。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只见他抓起桌上的手术刀,轻轻一扔,精准无误的扎进了甄向光的膝盖。
“嘎巴!”
膝盖被真气炸的粉碎,甄向光险些昏厥过去。
“我这就滚,不碍您的眼!”
“等等!”徐福一瞥间,看见了他脖颈的胎记,狐疑的问道:“你看起来有点面熟啊!”
“我......我大众脸,谁看着都面熟!”
甄向光慌张的爬出手术室,被徐福认出来,他就死定了。
徐福没心思关心这些,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安生。
还好他来得及时,甄向光还没下刀。
“安生,爸爸来了,你睁开眼看看爸爸!”
真气渡入安生的大脑,使她的意识逐渐清醒。
“你真是爸爸吗?”
安生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伸起柔弱无骨的小手,试图去摸徐福的脸。
“对,我是爸爸,没事了,坏人已经被爸爸赶跑了!”
“怪不得妈妈日夜思念你,你比我想像的帅多了!”
她艰难起身,一把抱住了徐福。
两千年了,除了秦诗音,还从没有人给过他这么大的冲击,难道这就是亲情的力量吗?
“爸爸,你能让我骑在你的脖子上吗?别人家的小孩都能骑在爸爸的脖子上,他们还有棒棒糖吃......”
“可......可以!”
问世间,谁敢提出骑在徐福的脖子上,安生做到了。
“爸爸带你去买棒棒糖,好不好?”
“好,爸爸最好了,我要告诉全世界,我有爸爸,我不是小野种!”
原来,她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