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从新扎紧自己破烂的制服,拣起掉在地上的钢管,突然拣起的钢管哐啷一声从他的手里从新回到大地的怀抱。流水亲眼看到一个从寝室跑出来的学生狠很的摔在了地上,瞬间他被后面追出的人群淹没。
他觉得胃部一阵波涛汹涌,可什么也吐不出来,惨叫声瞬间传入了他的耳朵,他现在突然非常讨厌自己敏锐的视觉和听力,因为他清楚的看到那后来追出的那群学生,瞬间把那个摔倒在地的学生生吞活吃了。
一个学生嘴边吊着半截肠子还在滴着血水,耳边回绕着那个先前摔倒而被众多学生生吞时的垂死尖叫,这到底是怎么了?流水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
那是一个学生,因为昨天夜里偷偷流出了学校喝醉了酒,刺耳的警报没有唤醒最酒的他,搜寻人员把他当成感染的人类留在了宿舍,当他清醒过来时发现所有的同学都不对劲,于是他疯狂的冲出寝室,不幸的事他摔倒了才发生刚才一木.
他茫然的看着发生的一切,突然的刺激差点把他变成白痴。看着慢慢接近的人群,他完全吓呆了看这一群学生目光呆滞的从他的身边经过,完全忽视他的存在走过他的身边顺便分食了流水杀死的四只老鼠的尸体。
他们过后唯一剩下一滩滩血迹代表这里曾经发生过战斗,突然流水抓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学生大声吼到:“怎么了?这是为什么?你们怎么了告诉我啊~!”那个学生张开流血的嘴巴,流水甚至能看到牙缝里有根黑色的头发,他茫然的看着流水脚步不停的向前走去。
好象在嘲笑他好象在告诉他“我们是同类。”流水慢慢的松开手,蹲在地上眼睛没有一点焦距,不知道蹲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一天一个世纪,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这不可能不可能啊。突然一阵饥饿感传来,“啊~!好饿啊!怎么那么饿。”
“为什么我会那么饿,饿到骨头里?”瞬间流水明白了,他们是同类,因为他们一样的饥饿,吃是他们现在最大的目标。凡是和他们不一样的全部是食物.他马上飞奔出学校跑到了马路上,街道上到处都是麻木的同类,他们到处寻找可以吃的东西,饭店超市什么都没留下,饿,无边的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