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鼻里。
差点窒息的她只觉得头晕目眩。
“你该死！”凌少司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把她从浴缸里揪了起来，他犹如地狱里的复仇使者，冷眼盯着她，“你以为你嫁进凌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以为在我没看到的地方就能害死心艾了？我告诉你，没有心艾，我也不会爱你！”
“咳咳咳……”
慕心瑶连连地咳嗽，试图把呛进肺里的水都咳出来。
脸色苍白的她痛苦地靠在浴缸边缘，大口大口地喘气。
看着阴狠的丈夫，她突然哈哈地笑出来，可是，眼泪却在她的眼眶里打滚。
“凌少司，是不是她说什么你都会相信？既然这样，你杀了我吧！”
她死了，就不会再爱他。
她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我是该杀了你！凌少司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他的目光里仿佛淬了毒，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当初用心艾的生命威胁我娶你的时候，我就该杀了你！”
“哈哈哈……”
慕心瑶神情痛苦地笑了起来，她讽刺地说，“我威胁你？是你求我的！凌少司，是你求我把骨髓捐给慕心艾的！怎么，她现在好了，你就要过河拆桥了？”
她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慕心艾的移动骨髓库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就心如刀割。
“你闭嘴！”凌少司厉声呵斥，“我不该相信你这个前科累累的女人，当初你把少音推到水里，害得少音精神失常的时候，我就该除掉你了！”
“呵呵，你那时候除掉我的话，这个世界上也没有慕心艾了。”
慕心瑶一脸悲凉。
“你！”
凌少司的手高高地举起来，眼见就要给慕心瑶一巴掌了。
慕心瑶倔强地扬起头，咬紧牙关，说：“打啊，你打啊！反正我的心早就被你伤害得千疮百孔了，我也不在乎多这一巴掌了。”
凌少司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每次看到她这张倔强又纯真的脸，他就下不了手。
这个该死的女人，从来就都是这么要强，要强到他差点就要被她吸引与蛊惑了。
他不该对她有恨以外的感情的。
他沉声道：“别再伤害心艾，不然我让你和你那个疯疯癫癫的妈都不得好死。”
凌少司的话仿佛淬了毒的利箭，直直地刺向慕心瑶的心。
他真的好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