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抬步,我却撇到他家门前挂着白灯笼。
当即我步伐一顿。
白灯笼意味着这家在办丧,不过陈贵家白灯笼里的蜡烛已经燃尽,这表明丧事已经办过。
我想着,估计是他爷爷安去了,毕竟年龄摆在那里。
念起陈贵爷爷,我免不了心头一阵落寞。
欲要离开,可一扭头,我竟在十字路口处,看到陈贵傻站在中央。
他的穿着警服,眼神有些呆愣。
“陈贵!”
我一边走向他,一边叫他的名字。
听到我的叫声,陈贵木纳的把脸转过来,同时我也看到他那呆愣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我楼了搂他的肩膀,想说些安慰他的话,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走,去大陈那里坐坐。”
大陈是一家烧烤摊的名称。
男人与男人之间就是如此,有些安慰的话,或许不会说,但他会陪在你身边,我就是这样的人。
陈贵点了点头。
“哟,小吴呀,好久没见呢。”
大陈见我,高兴的过来招呼。
我点了几瓶啤酒和一些烤串。
可上酒时,大陈却只拿过来一个杯子,我不禁奇怪。
“再拿一个杯上来。”
大陈愣了愣,疑惑的看了眼我,不过还是去又拿了一个杯子。
“来,喝一个。”
倒了满杯,我举杯敬陈贵,可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只得自己喝下一杯。
“这个……人老归……。”
陈贵打断了我的话。
“嬴政,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他抬起了头,眼中全是不忿。
我叹了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甘心又如何,人老了必然会死的。
忽然,陈贵猛然抓住我的肩膀,蹬着大眼,对我说。
“嬴政,你能不能借我点,就一点!”
我根本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什么借你点?陈贵你怎么回事?”
“你不肯?”陈贵的目光忽然冷了下来,抓着我的肩膀的手,用上了巨大的力道,疼得我嘶哑咧嘴。
我实在受不了,一把将他推开。
“你冷静点,你爷爷虽然去了,可你还有父母,你还有以后的生活!”
“以后的生活?”陈贵念了一句,忽然大笑起来,如同一个神经病一样。
久久,他收住了笑,双目勾勾的盯着我。
“吴嬴政,借我一点,就一点,给我一点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