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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知道了杨重曦所说的荷风,便是前日被她教训了一顿的“荷风”。
赵瑾冷漠地撤回自己的手,轻咬着下唇,倒是像极了寻常人家里耍小性子的妻子:“我身边的人,侯爷哪一个没瞧过,如今倒还有脸来问我了!”
怎么说得他抬了她身边多少个侍女做通房一般,他的童子身还是今天险些不小心送给她的好不好!
奈何有外人在,他也不好现在就教训这个混账东西,当下只能咳嗽以掩尴尬,道:“实不相瞒,本侯府上,还真没有荷风这一号人物。”
而这一番举动落在杨重曦眼中便是欲盖弥彰。他心中嘲讽更甚,想来是这长宁侯有了正妻也改不了风流德性,贪恋荷风姿色,不舍得将人交出来了。
想到不久前才发生的那一幕,杨重曦只觉得心底有火烧了上来。
他冷着脸起身,已经懒得去掩饰脸上的不豫神色:“那便告辞了!”
杨重曦一走,府中便只剩了夫妻二人。
许郢仗着外边的下人们没人敢靠近,客人一走便身形一歪,又倒在了赵瑾的腿上。
这会儿赵瑾可没这么便宜他了,见他又这幅德行,便一手捏着他鼻子,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将人给移开。
许郢又被她给推开,当下便不干了。赵瑾刚一放手他便伸手将人抱到自己膝上,低头在她颈间磨磨蹭蹭。
赵瑾最是受不得被人碰颈间痒处,当下脸上又被这人羞出了胭脂一般的颜色,还挣脱他不得,只得能屈能伸地连连求饶。
“说吧,本侯为你守身如玉,何时近过你身边的那些侍女?”
许郢一把头抬起来问她话,她便趁机一缩,丝毫没有注意道已经缩进了他怀里:“没有没有......是我胡诌,是我冤枉了侯爷......”
她的乌发也是极软的,细细软软地磨在他下巴和脖颈间。
长宁侯呼吸骤然一紧,喉结也禁不住轻轻滑动,再出声时声音已是带了一丝丝被烧着的沙哑:“那,荷风是怎么回事?”
赵瑾早就料到他必定会问道这事儿,当下却仍有些忐忑地开口道:“沈家在京中身份不高,她早年欺辱过我,我那天看到刘嬷嬷带来的待选侍女中有她,便想着将她要来一解心中仇怨。侯爷......不会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