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及族中亲信五百人前往王宫外侧埋伏,防止朝中他人乱兵;寝宫各门兵士已被收买,卫尉余岂是由余氏族人亲子,也是我心腹,一切布置妥当,待我出得寝宫,召集群臣,掌穆公镇秦剑,我在自立为君,事成之后,族弟赢畅便是大庶长,掌朝中大臣事物;我进宫之前自会带上府中死士两百人,伏于寝宫外,以防郎中令赢忠。
我已掌权诸多在外兵士,前几日已派亲信前往各营地,亲信回信:‘各营将领多半愿支持我为君,剩下的也是静观其变。’
看完此信,知会各大臣立即前往国事大殿。
赢悼子亲书!
赢畅看完,额头大汉:“果真如此,秦国……”长长的一声感慨。他内心担心的是秦国目前的处境,倘若少年太子继位,秦国还会生乱,主少国疑,历来是公室的最大问题,淌有忠臣辅佐还好,可如今这个赢悼子,是强臣,又是王族嫡系,手握重兵,极有威望,我一个右庶长又能如何啊?!只要秦国不亡,就行……
雍城的宫室比起中原大国,可算小了很多,虽然在秦穆公时期,曾经对雍城宫室进行过一定修缮与扩建,但还是不及中原列国的宫殿。
寝宫外,一阵焦急的等待后,内侍出了门槛,示意国后太子进见,国后领着年幼的太子来到了灵公卧踏前,没有等内侍禀报,国后抛开怀中的太子一下扑到了榻前,含泪望着灵公:“君上……”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灵公用手安抚着国后:“国后勿优,寡人之疾乃天意也”。一旁的少年太子,看着榻上的君父和母后一下子哭了起来,寝宫内空荡荡的,除了几个内侍,并无他人。
秦灵公面色蜡黄,伏在榻前像年幼的太子挥手:“师隰,我儿,过来,到公父榻前来”。
年少的赢师隰,掉着眼泪晃荡晃荡的到了榻前,国后拉过一个木墩也坐到榻前,少年赢湿隰望着灵公:“公父,儿臣还想听你讲我老秦人劈荆斩敕血战戎狄和穆公太爷爷的故事,公父……”。
“哈哈,我儿既然还记得公父讲过的先祖和穆公霸业,作为太子,真是我大秦所幸也,哭个甚来!赢湿隰,你五岁被立为太子,就是要让那些个大臣明白,你是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