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络腮胡警官背靠座椅,翘起二郎腿,右手手指敲击着桌面,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你想说有鬼?”他啧吧了几声,语出惊人,房间里静默下来。
我没有回答,既不默认、也不反驳,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一切。他看着我,带着审视,审讯室里的空气非常闷热,沉闷的压抑感萦绕心头,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闷衣服因为汗液沾染在皮肤上,我讨厌这样。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能够知道出警的人员,内应都打到警局内部了,厉害!”他说,“你说对不对?李天逸先生。”
那天的谈话因为我的死不松口而不了了之。到晚上的时候,他们才将日记本和手机已经公文包还给我。
瑾瑜和警官便装出行,我被驾着到格莫依斯(化名)大酒店入住1424房间,还真别说,第八天晚上真有这个房间,女警瑾瑜和警官的当成就愣住了。
前台的女服务生还是那个有泪痣的娇小女士。我们分别要了一个房间,一路沉默,等到进入1424房间后,他们才开口。
我坐在床沿上,警官坐在悬挂式电视机旁的灰色单人沙发上,手里拿捏着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
女警瑾瑜则双手环胸审视着倒装的墙壁悬灯。
“没想到真的会有这几个房间。”络腮胡中年警官浑浊深邃的眼睛因思考而闪烁着。
“这个酒店的工作人员也需要调查一番。”瑾瑜说。
我没有插嘴,翻动着手里的日记本,今天看的内容是正文第三页的,我翻看第四页里面却什么也没有。
“最奇怪的是那份信。”
“确实诡异。”
“从信上来说,王林已经死于7月4日,但是结尾日期却是今天7月7日,还有死亡现场的照片,但是监控里没有任何人进去过。”
瑾瑜的话让我一惊,信不是我的?这差点让我直接站起身来,但我还是忍住了。时间在等待中流逝,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让昏昏欲睡的我们惊醒过来。
我们彼此对视,警官冲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去开门,他们跟着我,藏到厕所的门后面。我打开门却是愣住了,门口站着张晓琳母女。
“你的信,”她笑了笑将重新包装好但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