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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上开了腔,“陆道长,这个道观叫什么名字?”
陆遇卿回屋搬了张折叠椅出来,往屋檐下一放,守着灶里的火,拿了本书打发时间。
“归一观。”
九九归一,往复循环。
“你懂抓鬼吗?”余笙问得小心翼翼。
“懂。”
余笙:……
余笙:昨天让我买玉的开场白可不少啊。
“我们做个交易吧,只要能帮我把鬼赶走,在我经济范围内,有多少给多少。”余笙摇摇手机,“加个微信,到有信号的地方我立刻给你转钱。”
“姑娘。”陆遇卿眼神从书上挪开,看向一脸真诚的余笙,拿出道士的专业素质,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的掌纹生命线短且模糊,此乃短命之相,你身上死气已现,命不久矣,驱鬼与否你都是要死的。”
真诚的笑脸逐渐凝固,半晌余笙用力眨了下酸痛的眼睛。
“我没病没痛,怎么可……”接收到对面投来的视线,余笙一噎,“……但我可能被鬼杀死。”
陆遇卿转开视线,视线盯着灶里的跃动的火苗,沉思片刻,往里添了柴火,“与其遭了无数罪后再死,不如早死早超生。”
余笙听着那理所当然的歪理,目瞪口呆,尔后扯扯嘴角,“陆道长逻辑挺彪悍啊。可人降生那天起就注定会迎来死亡,谁都逃不过,不能因为以后会死,现在我就不活了。”
余笙讲的道理对方不知是否听进去,反正听完没作声。
良久,陆遇卿才开了口,“那女鬼在找她丈夫。”
余笙低头看自己胸部,虽是不大,但不至于到让人无视的地步,“非礼勿视可以理解,但看脸也能发现我不是男人。”
余笙相貌偏向于传统美人,如江南水乡里走出的柔情女子,巴掌大的小脸如玉盘,黛眉丹凤眼,微笑时牵着江南的和煦春风,小巧笔挺的玉鼻,樱桃小嘴常年衔着一抹清清淡淡的笑意。正是青春爱美的年纪,她不学着别人抹脂擦粉,青丝如瀑,白白嫩嫩跟刚从茎上摘取的百合花,带着露水,正是盛放美丽之时。
若是换上旗袍,撑着油纸伞,行走在青砖绿瓦间,任谁都相信那份气韵是历经千年,从画里带出来的。
尽管连日骚扰睡眠不足,脸蛋不复之前水嫩,但男人长这张脸百分之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