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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速一顿,又不得接着说下去,“那李延宠虽然凤表龙姿,但他天生神力,为人处事甚是怪异,Xing情更是没人理解,以前他还是质子,在宫廷做侍卫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喝酒,看起来内向,实则Xing格难以捉摸。况且,那些北方蛮族忽降忽叛,娆儿此去……唉…,娆儿,为父说这些只希望你日后多加防范,你虽聪敏,但切不可招惹那李延宠,在外一切事宜我们无能为力,无法再庇佑你平安喜乐,只能靠你自己化险为夷啊…”
说着豆卢建的眼泪已经收不住,而这些话打破了娆儿所有的幻想,对她而言,无异于是直接要了她的命。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寻死,她若是死了,他们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血雨腥风。凝夏,她定是知道了那李延宠的Xing情,才会故意那么做,娆儿不知如何报答,但绝不会让凝夏去替自己承受那无法想象的无边痛楚与苦海。
而看着此刻的父亲母亲,娆儿明白她不能一味哭泣与任Xing,既然这是她命,她就不能再给他们痛苦,她必须坚强起来。
念至此,她抹去眼角那些冰凉怯弱的泪痕,“父亲,母亲,女儿,嫁。”
更夜,闺房外檐上的雨滴落在冰凉的青石板,雨声瑟瑟夹杂着不轻不重的风。房内的青烛摇曳着微弱的火光,似是在最后挣扎着什么,仿若此刻的娆儿。凝夏蹙眉看那烛光,遂起身拿起篆刻着豆卢府邸字样的粗银针轻挑烛芯,豆卢府邸,这四个字此时于娆儿而言是何等的沉重和不舍。
烛火在凝夏的挑动下,渐渐变亮变得似充满了永不熄灭的力量,烛泪滑落。更亮的火光不过是自欺罢了,最终也只是消融。念至此,娆儿心绪更乱,便说道,
“凝夏,莫再挑它了,太亮了…晃眼。”
凝夏听到娆儿的声音,又将那烛火调暗了些,又笼上了一个青白底色绣着合欢花的灯罩,这才说到,“是啊,小姐,这已经快到二更天了,是不该调的太亮了,小姐也该就寝了…”
“凝夏,你说…那里离京城远么…?”娆儿语调平静低沉,却已没了那哽咽的感觉。娆儿看凝夏神色中透着心疼和不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小姐,不论哪里,凝夏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