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风·野有蔓草》里的字。
这倒也文艺,也没什么,只是。
“归零露。”范于渊突然说了她的名字,又突然勾嘴一笑。
这一笑,笑的归零露毛骨悚然。
她其实除了乌龟还有另外一个绰号,而这个绰号她一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就是龟苓膏
小学,就有陆陆续续的人叫她龟苓膏,后来是强行让她改成了乌龟,好在大家都渐渐习惯,叫起了乌龟,终究是绰号,叫什么不是叫。
重点是在高中,她进学校的第一天自我介绍,也是怕被人叫龟苓膏,把名字的顺序反了过来,先说自己叫零露,然后才说姓归,接着又道以后大家可以叫她乌龟。
她如意算盘打得响,这下大家肯定是会叫乌龟了,只是万万没想到,窗子外突然飘来一个兴奋的女声,大喊声:“哎!龟苓膏,你也在这个学校啊!”
她小学的玩伴,后来转校的。
归零露当时脸黑了一天,接下来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将自己的绰号又变回了乌龟,简直不容易。
好好的一个美女,叫龟苓膏,多难听!
想到这儿,龟苓膏打了个冷颤,不自然地笑了笑,对着对面的范于渊说:“没想到范先生竟然知道我名字的由来。”
范先生当时没有任何骄傲的神情,淡淡地点头也只是恩了声,没有任何解释。
可他接下来却说:“但是我笑不是因为你名字的由来,而是因为,你的名字听起来太像龟苓膏。”
归零露……
你可以不说的!
回忆真差劲,好在范于渊后来也没揪着这件事不放,可刚才却突然连名带姓地叫了她。
归零露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她立马就站了起来,手里还拽着书,看着范于渊疑惑:“怎么了?”
范于渊招了招手:“进来。”说完他又补充:“带上书。”
归零露更是疑惑,拿着书听话地走了过去,进门还将门关好。
范于渊看着她一副受训的样子突然笑了,指着刚才她坐的小沙发说:“只是让你坐在这儿看书,不用表现得那么视死如归。”
归零露抱着书抿嘴,笑了几声。
她问:“你不怪我刚才打扰你了吗?为什么还让我进来?不会妨碍你吗?”
范于渊边说边走向自己的位置:“不会。”
而且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