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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七十一个Xue位,这幅图总共也不过二百三十一个Xue位,正面是比较全乎了,背身还残缺太多。”
李老爷瞠目结舌,喜得不知如何,提着笔的手不禁颤抖,问道:“水姑娘,你说的一点儿不错,这些都是水老教你的吗?”水鳞儿摇摇头道:“不是,爷爷从来不曾跟我说过这些,但我好像本来就知道。”
李老爷惊得眼睛圆睁,叹道:“姑娘天赋异禀啊,老夫参详一辈子,又与兄长探讨求证,也补不全这些残缺不全的图来,没想到这对姑娘,竟是如数家珍一般。”他搁下笔,站起身来,拉着水鳞儿道:“水姑娘,你跟我来。”
李老爷牵着水鳞儿,来到后殿,在走道上拐了好几遍,进了一间屋子,又是一间书房。李老爷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四样物什移动了方位,书桌下一块地板就咔一声陷下去,露出一条石阶来。
李老爷提了桌上油灯,在前引路,水鳞儿竟也不觉得害怕,跟着下了密道。密道越来越宽,走了不久,进了一间圆形石室,李老爷一一点燃室中四角的油灯,只见这石室极大,墙上挂满了旧画。
李老爷道:“水姑娘,当初你爷爷既能算出我儿幼男Xing命无妨,自然也算出了这间密室吧,他却假装不知,不曾明说,老夫实是感激。老夫医术虽然出众,但这些年来能医名远播,活人无数,与这些图画大有关联。”
李老爷带着水鳞儿一副副图看过去,水鳞儿仔细一瞧,原来都是经络图和Xue位图,按照她说的,十二正经、奇经八脉、十二经筋、十二经别、十二皮部各有一幅,又有两幅正反Xue位图,其余更有人体心脏器官分布图,重要器官横截面图。只是似乎年深日久,每一幅图都是发黄蚀损,画上线条字迹模糊不清。
李老爷絮絮说道:“当年老夫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密室,在此起屋置宅,掩人耳目,闲暇之时,就来潜心钻研,兄长也曾抄录这些图画,与我一同参详,但数十年来,终究没能完全补齐。姑娘今晚瞧见老夫那幅图,伸手间便能详细指点,清楚明白,实在令老夫惊叹,如今这些残图都在眼前,姑娘可还记得其余图画的细节,不知可否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