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进来,今日是得了祖奶奶的恩准才得以进来看望姐姐。”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有事?”云珠冷冷地问了一句。
“姐姐,爹爹痊愈已经有些时日了,姐姐即便再记恨爹爹,也应该去看望请安,若歌见姐姐迟迟没有消息,便好意来提醒姐姐一声。”
敢情这是来给我上思想政治课,来教育人来了!
最后一笔勾完,云珠落了笔,看向上官若歌目光沉沉,陌生地要上官若歌有些许发瘆。
“姐姐······”上官若歌往后退了两步,好似前方不是一个与自己同龄的八岁孩子,而是一头凶狠的狮子。
“上官···若歌,”云珠笑了笑,“秋玲,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同我这位善良好意的妹妹说。”
“是,郡主!”秋玲轻轻地带上了门。
云珠从椅子上下来,一步一步地走近上官若歌,每一步都犹如踩在那那年幼却阴毒的心思上。
“你同爹爹告的状,你还记得吗?”
上官若歌一脸无辜,“姐姐,你在说什么?告状,若歌并没有告状。”
“十二棍,棍棍爹爹都卯足了劲,我身上的十三处伤痕,哪一处不是拜你所赐?”
那语气,那样子,那眼眸中透出的讥讽,根本不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子能够表现出来的。
“姐姐,姐姐,不是若歌,你相信我,真的不是。”上官若歌慌了,进来时的精明与处处打量的眼神,此时犹如惊弓之鸟,不停地往门的边缘逼近。
“你和你的娘亲又有什么区别?身份低微不可怕,可怕地是心术不正。”
“姐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上官若歌疯狂地摇头,哭的梨花带雨。
“我昏迷八天,你日日都站在别苑门口的拐角处张望,你是在盼着我——死?”
无声。
“你送来四盅补汤,其中有一碗放了雷公藤,虽不致命,但是极为伤身。”
无声。
“你说你没有?是没有告状,还是没有盼我死,还是没有下毒,妹妹,我们无冤无仇,何必害我?”
云珠蹲在上官若歌面前,直直的盯着那双泛着流波的双目。
伸出手,想摸一摸这样狠毒的人到底有没有温度,却被上官若歌挡开。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的姐姐,你绝对不是!”上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