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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随后咧开嘴笑得更大声了:“是是是,阿孟知道墨爷自然是出大方的。苏苏啊,你好好招待墨爷!”
情绪瞬间一落千丈。
该死!
萧谦墨松开我的手腕,转身:“跟上!”
本来我今晚也没喝酒,但是跪的时间长了,膝盖难免不够灵活,走起路来踉踉跄跄,又不得不紧跟着。
他腰板儿很直,后座车门已经有人替他打开。
这辆车……
我看着它,看着替他打开车门的人,动弹不了。
记忆翻江倒海。
夜风吹着,瑟瑟寒凉。
已经坐在车里的萧谦墨偏头,盯着我:“要我抱你上来?”
愕然回神,踉跄上车。
司机替我们关上车门,虽然车内空间很大,但我依然闷得慌,觉得狭窄。
车内弥散着沁人心脾的香味,应该不是来自香水,而是特制的香料。
这种香料比香水的优势在于,更持久,且味淡,点到为止。
我判断不出这香味的原料是什么,脑子里紧紧绷着一根弦。
司机在前面一语不发,我双手握在一起,冰凉。
本想主动找点话,但萧谦墨冷着一张脸,闭着眼假寐。
看样子是不想跟我废话太多。
前尘往事就在眼前,多久没有见到他我已经不想去数清这日子。
这次,他又会在我的生活中停留多久?
————
十几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一个玉石店门口。
有人已经等在那里,见车一到,立即过来替我们拉开车门。
“墨爷,里面请!”那人长得精瘦,皮肤皱巴巴的,有一处烫伤,狰狞藏不住。
萧谦墨点点头下车,然后朝我伸出手。
做戏?
我微微一笑,把手放在他手心。
温度灼热。
饶是这样做戏给外人看,但我触碰到他的手心,那温度依然快要把我指尖都烧起来。
抬脚下车,他适时松开我。
温度消失,我抿嘴道谢:“谢谢!”
“不必!”他冷冷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