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背上这条疤。”
陆阮儿又轻手轻脚走出来,拿起浴巾擦擦身体,再邪笑着问我:“司小姐,你有什么呢?”
怒从心来,我却不能把情绪表现得太明显,按压下来火气,一字一顿:“我有的,是一张美丽的背。”说罢便离开,不想再看她的任何表情。
只是,面对这样一个费劲心思留住自己男人的女子,我到底是有什么目的要和她争?我又到底是在和她玩什么,我又到底在气什么?
刚走出房间,就接到肖总的电话,催促回公司开会。
会后,肖总把RMT的方案交给我的组时,余修是极其兴奋的,他着手交涉RMT公司已经一年,一直在等机会,如若他能与RMT促成合作,他的业绩与在业内的名声将会直线上升,他本来就是这行的后起之秀。
当晚,他似乎完全忘了昨晚的那个吻,还邀我一起去购买食材,不停的展望他对RMT方案的规划,听着他的“原发理想”,我只是一路都笑着支持,这正是我们所要努力的结果。
我也打算让他全权负责这个方案。
正出了超市,我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出来,只见余修摊着拿着手机的右手表示尴尬:“晚上,阮儿会来。”
他不看我的眼睛,我故作调侃:“没事,我回我家吧,顺便把我了解的RMT的资料整理出来给你。”
“那我开车送你回去吧。”说罢向停车场走去。我也并没拒绝,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说了句这样的话:“下次呀,记得让陆阮儿把那条疤藏好点,可真够丑的。”
余修突然顿了顿脚步:“她给你看了?”
我正在想该怎样回答,他便朝前走去,坐进车里。
他的车速不快,就像他陈述那件事的语速:“五年前,是我的疏忽,阮儿出了车祸,那条疤是那时候留下的。”
“怎么疏忽了?”
“那天放学后,没有等她。”
“为什么?”我追问。
余修皱起眉,叹口气:“寒屿,爱是什么?”
“啊?”面对这样的问题,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我们便这样沉默了一路,直到他把我送到小区门前,也一句话也没说,驱车离开。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他归家的夜幕里,突然之间,就心疼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