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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读书吧。”男子面色紧绷,看着眼前的女子,缓缓开口道:”林家娘子。”
林锦一愣,见眼前此人脸色认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木讷地微微点头。然后听他接着说道:”你可知道我为何如此刻苦?”
“夫君心有家国,胸怀抱负。”
“那你觉得,你的到来于我此时是好是坏?”
“……”林锦心下一沉,顿了顿后,小声回道,“扰乱心思,是为拖累。但既心知夫君之志,必无嗔无怨,尽心侍奉。”
“倘若你的夫君不似这样冷漠呢?倘若你的夫君心系于你,志向不足,又当如何?”
“细水长流,自是先以大丈夫之志为先……”顿而皱眉,林锦有些疑惑不解地看着面前男子。只见他冷冷面庞缓缓露出笑意,似悦似狡,然后扶着书案起身说道:”娘子大方贤惠,知书达礼,在下为苟郎倍感幸慰。今日之言,还望娘子记得。”言罢,男子向林锦拱手行礼,顺便俯身轻声说道:”日后,就劳烦娘子好生管教苟杳了。还有......望娘子原谅。”
说完,那男子起身,大步走了出去,留下思绪混乱的林锦一人在屋内,哑口无言。
林锦的新婚三日,真的,越回想越觉得憋屈。
当然,更憋屈的,还属在西院待了三日,坐立不安的苟杳。
话说姤儿被吕岩“告知”新人新婚几日不便被人打扰,这几天就在外面到处瞎晃。
上午去教小凌一些防身健体的功夫。赵叔出门摆摊,整日不在家,那天看到的男子也没出现,问小凌红斑之症,她也说不清楚是怎么染上的。下午呢,就在城郊东游西逛,贼人没有再引来,芮县周边的自然山水倒是赏了不少。
县城北依条山,近山顶处有一不大的道观掩映在绿茵之中,清静庄重;南边为黄河,宽阔河面浊水奔流。稀奇胜景之处,竟如此之多,姤儿每次赏景意犹未尽,第二日又早早回到该处继续逛着,早出晚归,不见人影。如此过了四五日,将周边逛了个遍后,姤儿终于安下心来,在房内一觉熟睡到了天亮。
房外,院中传来舞剑声,将姤儿从睡梦中唤醒。着衣洗漱完,姤儿打开房门,看见院中吕岩正在练剑。这几日东厢房房门紧闭,姤儿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