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人身上哩!”摆摆手,一脸无奈的表情。“也不想想是谁每次都在重要的时候搞失踪,我是经理,不是警察,专找失踪人口。”“好好好,我现在不是来了吗?”的确,看在他连伞都没撑的份上,我的口气稍缓。“来了也没用,李茗感冒了。”遗憾就是遗憾,即便有了回忆,它依旧沉沉地郁在胸口。只是,眼前的人竟抛给我一个笑容,“我知道啊!”“啊?”“刚刚她才给我一个代唱的人选哩!”“刚刚?”尚音问。对方颔首,“茗在医院。”轰个我们措手不及。“她,她──”心一急,扯着他的衣袖问。“她没事。”摸摸我的头,静静的说,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他移动了脚步,使我松开扯着他衣服的手。“去她家的时候,看她烧得厉害,先带去挂了急诊,稍微退烧才过来。”他对话的人,是尚音。“那她是没事喽?”“嗯。其他人呢?”接下来几分钟,只有晾在一旁的份,完全插不上话──也不想。当一个人刻意忽略你的时候,有两种反应,一是打破沙锅,二是置之不理,而我,选择后者。──一个别人不想给的理由,无须强求。正当我沉浸在绵绵细雨的浪漫时,尚音发出了一个惊讶的叫声,回过头,对上两个表情。“说真的?”尚音的下巴掉下来了。“是啊!”Rain一脸满意。“嗯?”“李茗的代唱是月!”这下,换我的下巴掉下来了。我的个性里存在着某些受压抑的反动,总是以迎合所有人要求的方式生存。“叛逆期”在成长过程中似乎不曾存在;打个比方,今天如果有人在眼前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些受压抑的反动份子也不会跑出来说:你去死啦!这类的话,相反的,可以一直表现出耐心跟关怀地劝慰。也因此,总是成为别人倒垃圾的对象。现在,“无理取闹”真的加诸身上。“你疯了吗!?”凌冷道。“是被哪个妹抛弃在发癫!”靠在墙边的Ben寒着一张脸说。然而几个小时后,却真的站上台了,是太没个性,还是团长口才太好?不,他根本什麽都没做,回想起先前的争议,也许大家在某地方都疯了吧!“是李茗指定的啊!”顶着无辜的一张脸,把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