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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都来了,要我死的人可真是大手笔啊!”舞天骄一边说,一边缓缓后退,把躺在地上的舞木抱起,绑到了自己的后背。
“你其实不用这样的,我只是要你死,对其他人没有兴趣。”蓑衣客冷冷的说。
“你和小畜生的命,我都要,不过我和蓑衣客想法一致,先要你死!”北烈铁骑缓缓散开,一身甲胄,戴着黑金面具的男子驱马而来。
他一身深黑色的重甲已显得有些陈旧,胸口雕铸出狰狞恐怖的凶兽头颅,那些斑驳的暗红色花纹模糊不清,甲面上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刀砍枪刺的痕迹,触目惊心,让人甚至不敢去深究这套盔甲究竟陪伴着主人度过了多少场生死之战,肩甲、手肘和膝盖处的粗大尖刺有许多已显钝意,一把黑曜石般的长刀背在背后。
最后的五百名战士已经在北烈铁骑的冲锋中全部倒下,血水混着雨水慢慢散开,大地一片猩红。
“看来我的命还挺值钱的,竟然能让蓑衣客和柳栖候安光夜同时出山,不过既然两位前辈都开口了,那晚辈照做便是。”舞天骄看着满地的尸体,没有时间悲伤。
他将舞木从背上解下,放在了一旁的树下,准备全身心的投入接下来的战斗。
对于蓑衣客和安光夜这样的人物是很爱惜自己的名声的,他们说的话一向是一言九鼎的。
舞天骄知道这一战他的胜算渺茫,但他没有退路,因为他的身后是哥哥的儿子,是天衍的希望,有些人总是无关乎生死也要去保护的,就像哥哥曾经保护他一样。
“我很期待看到你死亡时恐惧的样子。”安光夜翻身下马,面具下看不到他的表情如何,但眼眸中涌现出的是疯狂的战意。
“你是在说我吗?那我想你可能会失望,我刚好有一个特点,就是不擅长倒下,你们想要我的命,可不是说说就能拿走的。”舞天骄与安光夜针锋相对,没有丝毫退让。
“从舞天衍在蛇骨狱陨落的那一刻起,天衍皇帝就不存在了,而你和那个孩子,以及整个天衍帝国也就成了众矢之的。”蓑衣客将腰间的镰刀拿出,随时准备进攻。
舞天骄挥剑,千山雪落再次使出,然而安光夜面具下的嘴角忽然浮现了一丝得意的笑,因为在一片白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