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是多么庞大了！
而此时九灵一身男儿装，走在大街上倒是没几个人能认出她，不堪的流言蜚语也不绝于耳。
“我听虎子说，凤家嫡女凤九灵昨儿个耐不住香闺寂寞，红杏出墙了。”
一个在路边卖烧饼的大娘，悄悄声的告诉一位卖着胭脂的妇人，声音不大不小，却被九灵全听了去。
眼尾一挑，九灵顿住脚步，故意在一处卖面条的摊位坐下，要了三碗面，坐在那里慢慢听。
“下月初五不是陌王选妃之日吗，怎么就……”卖胭脂的妇人说话比较含蓄，不敢那么直接。
“虎子说凤九灵是等不急陌王选妃那天了，才会耐不住寂寞的偷偷和别的男子搞上。听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凤九灵早就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现在就是一残花败柳，你说这种水性杨花的女子，陌王哪敢要啊，不是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烧饼大娘的嘴巴就是说不出一句好听的，估计她那些烧饼馅儿也跟她那张嘴一样烂！
碧奴气得咬牙切齿，紧紧握着手中的箸子，怒目偷偷瞪着烧饼大娘，真想冲过去把她的嘴巴戳烂了。
相较于碧奴的暗怒，九灵和奶包两个人却淡定多了，吃面条吃得津津有味，听故事也听得津津有味。
“小九，水性杨花是什么意思？”小奶包吸了一根面条，抬起小脑袋迷茫的问。
九灵喝了口面汤，慢慢忽悠道，“就是开在水上的杨树花。”
小奶包挠了挠脑袋瓜子，似懂非懂，轻轻哦了一声，然后继续吸 吮着碗里的面条。
“小……公子，您这是在误导小少爷好不好，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碧奴险些忘了九灵此时是“男儿”身份，差点脱口而出要喊小姐。
“我这不是为了教育下一代拥有一颗绿色纯洁的心灵嘛。”九灵漫不经心的说。
碧奴：………呃，这分明就是误导，还强词夺理！
正在此时，不远处的一家茶馆，二楼的雅间上，临街靠窗的位置，有位身穿华贵紫衣的男子，面容清冷的品着香茗，眼角余光却瞟落在对面街的一处面条摊位上，眸光紧紧锁着九灵的脸。
唇角勾着一抺意味不明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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