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嘴里无意识的闷哼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父亲,这可怎么是好?徐伯伯您倒是快想想办法啊!”叶锦峰半蹲在床边手里拿着帕子,一遍遍的给床上的女子擦拭着额头,一双眸子里蓄满了泪水。
“小丫头肩胛中的这一箭本就十分凶险,且箭头上又浸有剧毒,老夫虽然已经抑制住了毒素蔓延,但是想要彻底解毒还需回到上京城才行,因为解毒用的几味药材只有御药房有。”身着灰色长袍蓄着短须的男子一筹莫展。
许昌是这军营里最出色的军医,连他都这么说,看来只能带着阿昭回上京了,本来打了胜仗,圣上一早就下旨传召他们班师回朝接受封赏,只是考虑到阿昭的伤势一直不曾动身,看来是时候回去了。
绕是三军统帅见惯了生死离别的场面,看着因疼痛蜷缩成一团的女儿,叶宏远此时也不禁红了眼眶。
随即他背过身,撩开帘子大步向外面走去。
很快大军就开拔了。
……
怕跟着大军耽误叶锦昭的伤势,影响毒素扩散,叶锦峰驾着马车护送叶锦昭,一路朝着近路向上京城赶去。
几日后,玉丰关内,祥云客栈。
“老夫跟这小丫头有缘,暂且为她看看吧,”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白眉长胡子的老者拦住他们的去路。
叶锦峰看了眼怀里的脸色苍白,眉眼紧皱的少女,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许昌。
许昌见老者高深莫测的模样抱着一丝希望道:“公子不如让老前辈看看,说不定他能解这毒”毕竟人外有人,当然后面的话许昌并没有说出口,当着外人的面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本就不怎么光彩。
叶锦峰点点头,抱着叶锦昭跟着店小二进了二楼的客房。
“她中的竟是漠北最狠辣的蚀骨散,中此毒者就像密密麻麻的虫子啃噬着骨头,浑身疼痛难耐,中毒者且一直被困在梦中渐渐折磨致死”白胡子老者一手搭在女子手腕上,一手慢悠悠的摸着长长的胡须。
“老先生可是有法子解这蚀骨散的毒?”叶锦峰闻言一脸希意的注视着神秘莫测的老人。
白胡子老者起身,看了眼一脸焦急少年,略带试探道:“能救是能救,不过我要你身上的一个物件儿作为交换。”
“好!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