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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楚王嘟着嘴巴一脸不悦,似在控诉安若岚的记Xing太烂了。
安若岚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潮红退去,双眸恢复一片清明。
丞相,又是丞相,难道自己嫁过来的一举一动都要按照他的意思行事么?
她可没忘记丞相在大殿上那漠然的眼神,简直比极寒之地的冰川都还要来的寒冷,完全将她排到陌生人的行列,任由袁妃向皇帝告状把什么罪名都往她身上推,由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直接将她的生死交托在别人手中。
试问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能让她安若岚心甘情愿地为他办事?即使她的母亲还有妹妹在丞相手中,未来的日子还要受他的威胁,不过……那又怎样?
他以为她还是那个懦弱无能,任由别人摆布的安若岚么?
迟早有一天自己能从他手上将母亲、妹妹接出来,从此以后不再受他的威胁。
安若岚冷哼一声,语气一片森然冷意,令楚王的肩膀抖了抖,心里纳闷着:这天怎么变得更冷了……
“丞相跟你说生孩子,那楚王殿下,你知道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么?”
“唔……这个问题……”楚王一脸思索状。
“我下午的时候特地去问了三弟,他支支吾吾地说了好半天才跟我说只要两个人扒光衣服躺在同一张床上洞房就可以把孩子生下来了。”
“侧妃姐姐你都不知道,三弟那时的脸色比苹果还红,还发着烫呢,怪好玩的。”想起洛王下午说这话的样子,楚王差点笑岔了气,安若岚则嘴角抽了好几抽,她大概能想象出洛王回答他这个问题时的神情,因为连骨子里头寄存着现代人灵魂的她都觉得不好意思,更何况是保守思想牢固的古代人呢?
“洛王跟你说两个人在一张床上洞房是没错,但两个人扒光衣服就不必了。”
“啊?为什么啊?”楚王一脸不明地挠挠头。
“你想啊,这天这么冷,要是夏天还好说,可问题是……现在是寒冬,两个人扒光衣服在床上玩洞房岂不容易着凉?万一生病了,又要差使下人去找大夫,又要把脉、喝药什么的。”
“楚王殿下,你想要这样吗?”
楚王直摇头,什么把脉、喝药的烦死了,又要听大夫的唠叨,又要喝苦死人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