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只是此时她就是要和钟灵煜斗气，你让我叫我就叫啊！我偏不！她看了看天庆王，又把头转过去了。钟灵煜大急：“沐沐，快叫父汗呀！”
程沐言白了他一眼：“我干嘛要叫父汗，我叫爹不行啊！爹，你说是不是？”
天庆王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这孩子，哈哈，行，叫爹行，更亲热是不是！”
钟烨翰也随声附和：“对，对，都是自家儿女，加上这些尊称就显得生分了，还是叫爹亲热。”
天庆王点点头，拉着程沐言的手：“在京城住的习惯吧！灵煜没欺负你吧！”
钟灵煜的心都快到嗓子眼了，他是真怕程沐言乱说话，可是他是怕什么来什么。只见程沐言把脖子一扬：“有，他老是欺负我！”
这句话把在场的人都说楞了，尤其是天庆王，他都有些挂不住了：“乖女儿，他怎么欺负你，你跟爹说。”
程沐言歪头想了想：“他不让我尿尿。”
钟灵煜气得直哆嗦：“你胡说，谁不让你尿尿了？”
程沐言丝毫也不让步：“那你干嘛把王府里的马桶都上锁了？有好几次我来不及都拉到裤裆里。”
钟灵煜急得都快哭了：“不是，我不是让阿云一直跟着你吗，你可不要乱说啊！”
程沐言气呼呼地道：“那你为什么把马桶上锁？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钟灵煜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上来。
天庆王有些恼怒了，他的脸色很难看，问题很严重。皇帝钟烨翰也是面沉似水：“你支支吾吾地干什么，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钟灵煜被逼无奈，只好大声道：“这能怪我吗，还是不是沐言给闹的。每一天早上醒来，我都找不到夜壶，最后总是在马桶里找到，后来一查，都是她干的。我一气之下就把王府里所有的马桶都上锁了。”
天庆王虽然气愤，可是事情毕竟由自己女儿引起，所以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看了看钟烨翰：“皇兄啊！这个把马桶上锁是不是太不雅了，人都有三急，你说要是憋不住了还要找钥匙，那不是很耽误事吗！”
钟灵煜赶紧道：“我让沐言的贴身丫鬟随时带着钥匙，只要沐言需要立刻开启，再说了，马桶只有晚上才锁着，白天是不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