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莫雨怯怯地问了一句，“你们可以教我胸口碎大石吗？”
“啊？”原本人都散去了，班子里的人看到这个男孩一直还在还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结果脱口而出的居然是要学胸口碎大石，着实惊的人心中一跳。
“不是学胸口碎大石!是学拳!”老黑牛差点笑出声了，为了不节外生枝，只好神识传音。
“啊？哦哦!我那个逗你们的，我要学拳!”莫雨看了老黑牛一眼，心想原来他自己还以为这胸口碎大石最为生猛，没想到不是学这个最厉害的本事。
“学拳，你应该是一个放牛娃吧！要入我们班子，怎么着也得有父母同意吧!”那原先胸口碎大石的粗狂大叔狂笑道。
“我是……也不是，我父母去世了，我有钱!我要学一阵子!”莫雨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拿出几枚银铜，那是他在黑布储物袋中发现的。
“嗯!各位，这有个要学拳的，要挣个为快的可以教教，不过钱得有一半充班子!”那男人喊道，后面只是走出一个不怎么强壮的中年男人，有些精瘦。
“我来，教你学七天，动络拳和鹤虎掌!能不能完全掌握就看你了！”那人只是拿过银铜，头也不回道，跑江湖的人情淡薄也是正常。
“先生叫什么名字？”莫雨
“什么先生，就是个跑江湖卖艺的，这是买卖，不要说那么多，他们都叫我老贾!”那人还是没有回头，背上光着，有着两个纹身，左鹤右虎。
“贾先生，我明早什么时候来!”
“早些时候，班子还没晨练的时候!”老贾听到一个贾先生后忽然愣了愣，摆了摆手开始收拾东西。
“哟，老贾，感伤了!咋了，喜欢这娃娃？”有人笑着嘲讽道。
“不是，只是想起了当年的先生，我们学成立班子也有二十来年了吧！先生还在吗？”他说后便不再言语，其他人也是。
收拾一会后老贾走过一棵大柳树去，去往他们住的巷子，“咳!”咳嗽一声后无力的捏着树干。
“先生……”人们收拾了东西，有人忽自言。
大柳树上，老贾抓过的地方，树皮忽然掉落，一个大口子，像极了猛虎抓过的样子，树皮后绿汁正冒，人们才想起这是快到盛夏了，不应该是树皮掉落的季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