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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安梓纯的好意,便点了点头,随安梓纯到一边坐下了。
安悦昕见此,也算松了口气,淡淡的瞧了天合一眼,也回去坐下了。
陆华璎刚入座,便急着与曹氏说,“今儿的事摆在这,母亲是最清楚不过了,可要明辨是非,替我做主啊。”陆华璎说着,心里冷笑到,婆婆对相公向来严加管教,连身边伺候的丫环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决不允许别有用心的下人贴过来。可这天合当差的绣楼与他们清晖园隔出半个宅子,若非有人刻意安排,天合怎能避过婆婆的眼线与相公亲近?
这事未免太过蹊跷,定是有人有意促成的。
陆华璎寻思着,心里有些疑惑,不动声色的瞄了坐在对面的安悦昕一眼。
这天合是大姑子的贴身侍婢,若说这丫头有什么古怪,她还能一点也察觉不到吗。
可要说这大姑子成日里闷在绣楼,不常出来见人,更与她没什么恩怨,何苦纵了丫环出来,勾引自己的亲哥哥呢。
但若不是大姑子指使,那会是谁?
陆华璎越想越理不出个头绪,只断定这家里有人要害她,心里的委屈又多了一层。
曹氏心里本就慌张,几经折腾下来,脸色已经从苍白变的青灰,略带细纹的眼角,竟淌下了一滴汗珠。
安梓纯看在眼里,身上却松快了不少,不尤的往椅子里靠了靠,挪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曹氏如何引火上身。
安悦晴在一旁瞧着也着急的不行。她自小与大哥亲厚,眼下怎能由得个贱婢诬赖她的至亲,可眼见母亲不说话,大嫂又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嘴脸,最可恶的是安梓纯,自始至终都在混淆视听,明摆着要往大哥身上泼脏水。她这做妹妹的再不济,也不能任由这小贱人害了他们去,于是到,“我看今儿的事已经再清楚不过了,明显是贱婢与人私通,为保Xing命才赖在我大哥头上。我瞧着也不用审了,直接拖出去乱棍打死算完。”
天合闻此,哪能由得四小姐冤枉,也顾不得害怕,勉强撑起身子,厉声争辩到,“四小姐,皇天在上,奴婢与您无冤无仇,您何以咬定是奴婢说谎,为何一定要置奴婢于死地,奴婢真是有了少爷的孩子啊,您难道狠心至此,要亲手杀了您的亲侄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