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契约婚姻!”
压在身上的汹涌忽地全停了下来,季司冥低声冷笑,凑在路深恋耳边轻声冷语:“昨天晚上和我缠绵的时候,你怎么不提契约的事情?我看你挺享受的啊。”
汹涌袭来的羞耻漫上心头,路深恋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他明明知道她喝醉了酒,却还是要这样羞辱她。
用力眯了眯眼,她咬着牙道:“现在和昨晚不一样,昨晚是因为我意识不清醒才做的糊涂事。而且,那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你也不用担心这一次后会有什么,你不用负责,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契约婚姻,我也会主动吃避孕药,保证不会有别的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也会照你之前说的,有多远离多远。”
这是她仅能用的,反击他羞辱她的方式,是她喝醉了酒纠缠他,但不代表她就能任他羞辱。
许久,路深恋没有在听见男人的声音,只有男人身上越来越冰冷的气息,令她身子本能的微微一阵瑟缩,她用力咬住唇,捏紧拳头努力不让自己抖得太明显。
男人压在她身上一直不动,就在她想用力推开他时,整个身子被人提了起来,未反应过来,就被人用力一甩:“记住你的话,滚!”
她被季司冥甩到门边,着地身下猛地传来的刺痛令她一下子弯下腰,在听到男人的话时,腰弓得更低了。
她用力拧开门把,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泡在浴缸里,她将头蒙进水里的同时,楼下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她知道,季司冥走了。
她在水里潜了好一会儿,直到整个人快要窒息时,才冒出头来,不断的用力喘气。她的呼气比吸气更长些,像要将心里的胀痛全部吐出去。
这是排解内心压抑的一种方式。
她是一名心理医生,两年前,她接手了一位患有严重抑郁症的老年患者,彼时,她并不知道那个人是季司冥的奶奶。她只将她当做自己的病人看待,身为医生她的责任心向来很重。于是两年的诚心以待不仅赢得了老人的好感,还赢得了老人的欢心,硬要她做她的孙媳妇,但这件事路深恋并不知情。
所以一个月前季司冥的父亲季严找到她的时候,她十分震惊。
季严简单的调查过她,无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