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扬到半空中,就被纪涵柳一下子给攥住,不由得更加恼火:“血口喷人的贱人,你还有何话好说?”
纪涵柳浅笑着,这一笑,笑得人心发慌,然后贴近尤玉书,以一种胜利者的语气道:“别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尤玉书尤名的感觉脊背一阵恶寒,似乎从纪涵柳的笑容里看出了喻妙竹接下来会万劫不复的场景。
纪涵柳狠狠甩开尤玉书的手,一步步走到喻妙竹身边,接着玉手拍了拍巴掌,便有下人将此前她来京都路上救下的落魄少女给带了过来。
此少女一出现,众人便哗然了一阵,光从模样上看去,便有几分与宰相相似,娇卿月柔的,纵然没有喻妙竹的艳美,却也是亭亭玉立。
纪涵柳使了一个眼色,那少女便在踌躇间脱鞋,一双小脚暴露人前,与喻妙竹的一比,她的脚却是十趾俱全。
众人皆是不解,唯独宰相从喻妙竹到这少女都脱完鞋的一刻,表情越来越阴沉。
“贱人,你还要闹什么?”尤玉书不知道纪涵柳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纪涵柳娓娓道来:“没错,喻家的子嗣全部出生就断指,这个事情喻家的下人没有一个不知晓的,可是,只有真正的喻家血脉才清楚,出生虽然断指,可随着成长,那颗断指会慢慢长出来。”
“疯话!”尤玉书手心里有些冒汗了,他这个人最擅长察言观色,已经发觉出宰相的表情不对劲儿。
“是不是疯话,问问宰相不就知道咯?”纪涵柳看向宰相,她根据喻问凝的记忆知道,这个伯父心肠异常歹毒,只是不知,虎毒食不食子?
宰相没有说话,紧紧的捏着衣袖。
若说没有这回事,真正的女儿一定会随喻问凝一起被判欺君之罪而处死,那可是他挚爱之人难产死前留下的唯一的血脉……可若是不然,死的可就是他一手栽培长大的喻妙竹。
“伯父,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我可等着脑袋搬家呢!”纪涵柳嘴边的笑意更深,此刻,没有什么比宰相给她亲自作证明更有说服力。
宰相头上有些冒汗,最终咬牙切齿道:“没想到,没想到我堂堂一国宰相,居然被欺骗了这么久……”
一句话,尤玉书之前对纪涵柳愤然的表情都垮了。
喻妙竹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