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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反驳,而她的‘沉默’,安婷羽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安天羽的死,果然是安蓉心一手造成,又或者还有封北见的事,但是现在她不急着收拾那个渣男,她现在只想见一见那位‘爷爷’,因为她有个疑惑,必须要他的解答。
安婷羽的巧言令色安蓉心就算不甘也不能再当着众人的面对她下手,所以最终只能恨恨的咬着牙让安婷羽离开了,而封北见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安婷羽消失在街头之际,街道的阁楼上,两道身影一站一坐的杵在窗边,低头俯视着楼下的一切。
“真有意思,不是吗?”
说话的男人坐在轮椅中,一袭银色的锦袍,腰间系着一块透明的羊白玉,玉的中间还刻有一个‘景’字,他手中的玉扇轻摇,妖魅绝色的俊颜微微扬着笑意,性感中透着淡然,利眸炯炯有神,眼底闪烁着诡异暗芒。
“想不到我们伟大的景王对这种女人也感兴趣,我该为你感到高兴还是为你感到悲哀啊?”身穿灰袍的男人一边品着手边香醇的烈酒,一边慵懒的说道。
其实他觉得安天羽更可怜,安天羽虽然其貌不扬,但能让景傲天感兴趣的人,通常都会被其利用,就比如他。
景傲天嘴角噙起一抹邪魅笑容,朱唇轻启,“兴趣不相等美丑,她应该感到荣幸。”
“你真要用她?”灰袍男人表情蓦然严肃,话中意有所指,又似乎还有无法赞同的语气。
“怎么?你有意见?”景傲天未答反问,懒懒的挑了挑剑眉。
“理由。”
景傲天收回视线,沉默半响才道:“安天羽虽然长相抱歉,传言中,她只是个懦弱胆小,个性愚蠢无能的女子,可是真正的她恐怕藏得很藏,刚刚你也看见了,只是抬手间就解决了两个侍卫,这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吗?更别说她那精彩的‘表演’,瞬间就让所有人倒戈相向,这样的人心思缜密,聪慧沉稳,淡定如尘,用她,最合适不过,而且……”
他对这个女人有点好奇,明明是同一个人,可是给他的感觉却是如此的不同,感觉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