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汗不断地流,直到再也听不到那傻子的声音我才停下脚步,瘫坐在地上,草根戳着我的腰,我的手抓着地上的一堆落叶,忍不住笑了笑。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从这里离开。
“你在笑什么?”
如同噩梦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我的身子一僵,生硬的把头转到一边,却没有一个人,我的眼睛迅速的扫过周围的一切事物,高杆的树枝,茂密遮盖住天色的叶片,幽暗,死寂,还有,冷……
四面八方的寒意如同围着一个焦点一股股穿透我的身体直达心脏,叶无风而动,抓着叶子的手掌收紧,“砰砰砰”的心脏猛跳,眼睛一动不敢动的直直的瞪着前面。
坟。
那是一座坟!
似曾相识的画面狠狠冲击着我的脑袋,我张大嘴,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但这么一张嘴,鼻尖的冷汗瞬间掉落,滴入舌中,我下意识的吞了下去,苦涩的味道充斥口腔,我却眨也不眨神色也未变,我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
踏着落叶的声音由远及近,坟的后面只见站立着一个男人,平白生出的雾气迟迟不消,浅而又浅的呼唤与梦中的声音重合,黄色的泥土噗的一声四处散开,一只手穿过土层,显露在空气中。
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挪动,臀部摩擦着坚硬滚动着石头,知道碰到了身后的大树,有了依靠,才停住挪动的动作,我的眼珠随着泥土的一层层散开而渐渐越睁越大。
咚!
一个黑色的长盖子将上头的泥土全部掀翻,我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只见着有一半身子坐立起来,并不明亮的视线使我并不怎么瞧得清楚他的样貌,但是有一种直觉猛然袭上脑海,恐惧感如排山倒海淹没了我。
“……云儿。”
仿佛近在耳边的叫唤亲切而暧昧,但我只听得到自己胸腔传来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喘息,我发现我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眼前渐渐清晰的面容放大在眼前。
他的面容俊朗,脸色病态的苍白,干燥透紫色的双唇紧紧抿着,他的眼睛黑得宛若一潭黑墨,他突然微微一个歪头,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曾经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