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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高个子男人示意我过来,指着面前的古画问,“认识这幅画么?”
我学过美术,对于国画多多少少有几分造诣,小心翼翼地半看半蒙,“画风虚灵流畅,恣意洒脱,很有石涛的韵味。但……应该不是真品,可能……是张大千仿石涛的作品……”
又是一阵沉默,旁边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姑娘有意思。”
高个子男人也笑,把手朝着我胸口伸过来。
我下意识的要躲,可是后面是沙发扶手,我没能躲开。男人的手伸到我胸口,捏起我的胸牌看了一眼,“有意思,陆惊鸿——出台费多少?”
我愕然,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不出台的……”
他的手从胸牌往上抬,然后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带着几分轻佻。
“三倍。”
我哭丧着脸,“对不起先生,我真的不出台的……”
“那我就现在打电话给高老四。”
我笑得比哭还难看,只好咬着嘴唇,不再做声。
男人的威逼利诱奏效,松开我,“今天有点事要处理,明晚等我。”
我不愿意出台,我去找萍姐,我说我什么苦活累活都可以做,可我不想出台。萍姐轻蔑地笑了,她说,陆惊鸿啊,一个保洁员才几个钱,我等于花两百多万买你进来,你不卖,你当我是做慈善吗?
我无言以对,于是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祈祷着他千万别来。
可是我的祈祷没人听见,等到第二天晚上快下班的时候,男人就来了。萍姐当着我的面刷了他的卡,就像是卖东西一样,叫我跟他走。
我满心都是屈辱,可是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强忍着眼泪,挽住了男人的胳膊。
还没走出唐宫的大厅呢,门外却进来了另一个男人,径直走到我面前来,脸色阴沉。我不敢看他,想侧身躲过去,可是对方却忽然出手,一巴掌把我胳膊里挽着的男人削到地上去了。
早就听说荆南这地界里黑白两道颇有些旧矛盾,但我还是头一次见着在我面前大打出手的。
他这一巴掌力度非常大,被打的那个直接坐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我也被带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扶着墙站稳了。
没等我去扶地上的那一个,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