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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她唇角真的破了。
夜凉抬头,忽然才看到轮椅停在两步远的地方,吓得立刻又把脑袋埋了起来。
“都出去。”
梵肖政发了话,卧室转眼就清净了。
然后夜凉听到他扔了一句:“嘴坏了,要我从鼻子给你灌进去?”
夜凉低头抿唇,但是只要他说得出口,她觉得,他就做得到。
卧室门是开着的。
盛夏看着少爷回来没到两分钟,哦不,一分钟都没到,然后某位犟了半小时的少奶奶,竟然就乖乖的、大气儿不出的把药喝了?
“他俩不是刚结婚?”
张妈点头,小声:“是啊。”
盛夏:“那怎么……像是他养的宠物似的?”
那么听话。
“……”好刁钻的形容。
夜凉喝完了药,还是低着脑袋、绞着手指,满腹委屈的样子,加上感冒鼻子不通畅,一抽一吸的。
梵肖政大概是想说什么的,刚好她怯怯的抬头,“我、我嘴巴为什么破了?”
男人眼神顿了顿,随即不冷不热的一句:“啃浴缸啃的。”
“啊、啊?”她一脸自我怀疑人生。
因为昨晚后半段酒劲儿上来,她是真的醉了,只记得上楼、去浴室。
“那,怎、怎么里面也破的?”她怒了努嘴,嘴唇里外都破了。
就算磕到了,按理说只会破一边,除非双向受压。
对于她的追问,男人似是冷冷的睨了她一眼。
然后张妈被叫进来当证人,收到梵肖政的一个眼神后,不得不睁眼说瞎话,“是,少奶奶您喝多了就闹腾,说浴缸是冰糕,非得啃,不让啃不行……”
“……”她只能勉强接受这个说辞,“哦。”
过了一小时左右,她吃完药犯困,梵肖政也走了。
梅书让从盛夏那儿听闻梵肖政对夜凉的态度,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觉得惊讶。
在他看来,好友能有所转变是好事,这十几年,他心里的阴暗恶念太重了。
于是邀功似的给梵肖政打了个电话说这个事,“把我的话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