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忘了么?”江素辛反问道。
那夜的事情于他而言,就如同一颗石子落入大海里,经不起一丝涟漪。
那夜他的确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可明明是她主动的不是?
“那夜的事情……”苏穆的话就被江素辛打断了。
“那夜的事情,在皇上看来是什么?是素辛的婢女勾引那李昇?还是素辛真的如延后所言,与那李昇存了私情?”江素辛突然转身,摸了摸那打翻的桌椅,微微浅笑。
苏穆怔了怔,她竟不是为了那夜他对她所做之事?
江素辛又摸了摸被撕破的蚊帐,那夜她的婢女就在这里,这张床上,代替她受了那一切。
“皇上,臣妾的婢女如今了无生气,当初她可是最为活泼的。”
“素辛是在责怪孤?”她竟然想要为那个婢女讨回公道?
可惜一个婢女,他尚不放在眼里!
“素辛没有大不敬之意,延后高高在上,又是皇上的母亲,素辛责怪不得;李昇是国家栋梁之子,素辛责怪不得;皇上更是一国之君,素辛也责怪不得。”江素辛就跪在那个凌乱的床边,缓缓说到。
她们女子,就如同蝼蚁一般低贱么?
“那素辛这是在做什么?”他已经失去耐心,他对一个女子何时这边的容忍了?
“素辛只不过留着这个寝殿,给自己一个警醒而已。”江素辛不在看苏穆,只是淡淡道,“素辛只有时时刻刻的警告自己,才不会一脚踩进别人设下的陷阱罢了,污了皇上的眼。”
“所以,素辛是在怪孤没有为一个奴婢讨回公道?”江素辛你可知,你这番话足以被废么?
“素辛只是一届孤女,只想用家父那些建树换些罢了。”江素辛跪着磕了一头。
“江丞相之功,功在社稷,你是她女儿,孤给了你这”苏穆道,看了这个执拗的小女人一眼又说,“另,素辛若是执意如此,孤定然满足你。”
满足?
满足什么?
当然是那个秽乱宫闱的罪名。
江素辛见目的已然达到,当即领旨谢恩,送了苏穆出门。
喜贵没有再跟上,只是到了江素辛身边说了句主子。
当然也没有人知道,在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