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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送过去就是了,不显山不漏水的,问题是,你要送给谁?还有,钱送出去了,万一哪天东山事发,这又不是买根冰棍吃碗馄饨的小钱,你有没有说服纪检部门这笔钱的出处和站得住脚的理由,有吗——妞儿?”
“那,不送了呗。”单丽丽又开始撒泼,一边往杨再义身上腻歪,一边撇着嘴说:“当富姐儿多好呀,几千万的身价,反正我不偷不抢的,还合法纳税了,查我也不怕。”
杨再义叹口气,用手很自然的捉住一只温乎乎的跳兔,说:“你呀,哪天我要是不在你跟前了,你怎么办呢?”
单丽丽被他撩骚的半闭上眼,喃喃道:“你还想往哪儿跑?你跑哪儿我都追着你……缠着你……”
“路还是要铺的,我跟你说这些,就是叫你有个应对万一的措施,你想啊,妞儿,一部华南卷,旁边有多少人看着呢,有点心眼的人很容易算出来你赚了多少钱,后面还有五卷呢,不提早做准备,等人家抄了后路,那不是为他人作嫁衣了,你不心疼?”
“我脑子小……想不下,爷,你告诉妞儿怎么做吧……”单丽丽半是撒娇半是哼哼唧唧的央求着。二十六七岁的人了,还不知羞耻的摆出那种婴孩惯有的姿势,偶然的一睁眼,眼里满满的炙热欲火。
杨再义不说话了,他知道,这会儿他说什么也没用了,手底下婉转扭捏的女人已经渐入佳境,就算是来了八级地震,估计也顾不上了,唉,人呐,欲望来临的时候,真是排山倒海的猛烈。
杨再义做事稳当,要不是因为学历有限,36岁就做了副处的他,谦虚点说,两年前他就该扶正了,可惜,被杠杆给挡在一步之遥的门外了,现在又被发配到协会办公室当了一名有名无实的破主任,心里纵有天大的委屈和抱怨,他也得认命。他认命了,杨再义是那种很清楚自己要什么,要做什么的人,纯正的仕途走不成,官途堵塞不畅,他就转向调整了自己的发展取向——捞金。
原先他非常反感的那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现在疏淡了,起码不反感了。儿子毛毛有出息,托福考试一次过关,去温哥华留学去了,老婆唐云心疼毛毛岁数小,怕他自己在国外遭罪,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