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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香汗气息就飘散开来,胸前分红娇嫩的肌肤也时隐时现地人的小伙子们翘着脚跟儿在后面直抻脖子。香秀才懒得理那些馋嘴的猫儿,她娇声娇气地央求蔫人儿趁中午休息帮她修装玉米棒子的筐。
这时候的蔫人儿已经发育得高高壮壮,说话憨憨的蛮富有一种男人磁性膛音,而香秀更是出落得如花似玉,水灵灵的大眼睛勾魂摄魄,曼妙的身材在那身土布衣服里时显时隐不藏浪漫。
其实那筐只是筐沿上有两条柳条有点散,叫个人都能修,香秀自己也能修,央求蔫人儿帮着修纯粹是没事找事借因由套近乎。这种近乎儿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也说不准蔫人儿到底是真不懂这些,还是在感情方面也犯蔫儿,老是半开不开的乌涂水,叫香秀觉得既不解渴,又不痛快。
到了蔫人儿家,蔫人儿找个条凳放到窗下,脱了外罩搭在栅栏上,香秀忙把井沿上的水端到蔫人儿面前,蔫人儿顾不得洗,努了努嘴示意叫香秀先洗,自己坐在条凳上面修筐,香秀把水放回去也不急着洗,就紧挨蔫人儿也坐下帮忙,酥胸粉臂在蔫人儿的身上磨来蹭去搞得蔫人儿汗直冒,香秀的情火烧得一阵比一阵旺,蔫人儿的乌涂水就是乌涂着不冷不热地不开,屁股一个劲的往凳子的一头挪,挪来挪去险些就掉地上了。
香秀心里又急又气,索性甩了蔫人儿,拽了蔫人儿的那件汗渍渍的衣服跑到井沿儿上去给蔫人儿洗衣服。衣服快洗完了,筐也快修好了。
香秀不死心,灵机一动,搅了两手的洗衣粉,跑到蔫人儿面前杏眼含情,千娇百媚地叫道:“哥,我背痒死了,快帮我抓抓呗!”
说着就软绵绵的把背递了过去,沾满洗衣粉的右手在背后用食指和拇指高高的牵着衣襟,粉粉嫩嫩带着女人独有的香气的脊背就递到了蔫人儿的鼻子底下。
蔫人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艳福吓得不知所措,手伸进了衣襟却不敢落下,磨蹭了半天,犹豫了半天,最后一回身从窗台上拿起自己平时蹭痒痒用的苞米芯子递到香秀眼前,“嗯,用这个!”
这痒痒挠做的也算精致,一头穿着柳条棍,一头是半截玉米芯,玉米芯上还裹着一层薄薄的手绢,按说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