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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那些东西。”
月漫夏听了,哈哈大笑,拿起枕头就往月倾城头上砸,还把被子锤来锤去:“姐,你想笑死我?是你太敏感了!放松点。还有,你看我,都已经应战了,杀手应该有个杀手的尊严和轻易不改言吧?”
然后又正色道:“月临寒,小小凡俗之人,怎能敌得过你我?就算他有意谋害,我也会让他自食其果。还有,伤我者,他必以血祭天下,害我者,他必魂飞魄散无轮回。”
月倾城笑了笑,心里多坎坷她知道,这个玩世不恭的妹妹,就一直这样下去吧,那句话,她也势必要替她实现。
“你若血染这江山,我便翻了每一寸土,许你安眠。”月倾城喃喃道。
第二天.月临寒守在院子外,大喊着:“你们给我出来应战!不敢就是胆小鬼!”
两人听着,觉得一直以为思想成熟,性格淡然的月临寒,竟如此幼稚。
正午,她们才出了院。
“月临寒,叫够了没?”月漫夏淡淡道。
月临寒一听就怒了,沙哑的声音传出:“不准叫我月临寒,叫我二哥!没大没小的东西!”月漫夏听着声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不许笑。”月临寒脸涨得通红,他的娘让他气势汹汹地喊,没几下她们就会出来。可是谁告诉他,为什么她们听了好几个时辰才出来?
“我们听了大半天了,没那声音我都有点不自在了,接着说,大点儿声,用劲儿喊。”月倾城插嘴。
漫夏立即附和:“对啊对啊,我现在一阵不舒服,赶紧喊。我回屋听,你慢慢唱。”好家伙,把他当成唱戏的了!
月临寒怒了,他可是学堂里老师都赞赏的好学生,也是家里的小骄傲,更有一些女子喜欢,怎受得了这份辱骂?二话不说,刚要上前扇几个巴掌,被自己的袍子绊住,摔了个大跟头。
“噗!”月倾城和月漫夏笑到差点岔气。
月临寒慌里慌张地起身,满脸灰土,衣服皱巴巴的,袖子里进了不少泥土,那样子,要多好笑有多好笑。
“你是专业搞笑人员吧?真敬业!”两人嬉笑着进了屋,留下满脸哀怨与委屈的月临寒在风中继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