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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秀才老爷的风流倜傥天壤之别,若教不熟悉的人见了,保管认不出现在的他和那秀才老爷是同一个人。
国朝秀才多是手无缚鸡之力读书读得四肢不勤之人,王佛却与他们不同,自小喜好练剑,身强体健,若非如此,之前那神魔成型之时贪得无厌吸取身体精华就能将一般人吸成飞灰。
王佛逃了囚笼,这吃住问题倒成了大问题,正所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堂堂秀才却给逼得偷鸡摸狗,维持生活,日子过的如同老鼠,让他心中恨意又上一层。
之后他时长跟踪观察古二和,倒也知道些古二和的隐秘,此人面相忠厚老实,私下却嗜赌如命,每日必定光临赌坊,当然,也不能说赌钱人品就不好了,更重要的一点是此人跟那泼皮似乎颇为捻熟,两人经常一起前往赌坊。
他认定那泼皮支使小人偷了自家佩剑,如今他又跟古二和认识,事实仿佛呼之欲出,只是那古二和为何杀妻嫁祸与他。
王佛心里未尝不想将那古二和捉了严刑拷打,只是这样一来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逞一时之快却失了根本,案子翻不过来他就别想翻身。
不曾想,事情很快迎来了转机。
那古二和这日早上家中来了一个债主,行事十分嚣张,进屋就要古二和好酒好肉伺候着。
古二和对此人倒是贴脸赔笑,态度十分恭敬,不过对于那人好酒好肉的要求充耳不闻。那人似乎也没指望他真好酒好肉伺候他,也不恼怒,便问他还钱的事情。
古二和此时把脸一板,言道:“我何曾欠你银子。”
那人笑眯眯的威胁道:“古老二,你再给我二十两银子我就当那事没发生过,不然把事情抖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古二和面色阴沉不定,咬牙切齿的说道:“一百两银子的封口费就这么不经花?”
那人讥诮的看着他,说道:“燕儿留下的银子可不止这一百两吧,听说你这些日子在赌坊真是输钱如流水啊,一百两就想把我打发了,你当我是叫花子啊。”
“拿钱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古二和神色阴沉如水,眼眸中浮现出一丝杀机。
那人见古二和露出那股子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却没有畏缩,反而嘲讽道:“哟,杀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