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穆岑霄的语气又冷了一分,更为不耐烦。
常安不想惹怒他,她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她这么的低三下气,忍辱负重,如果还搞砸了盛世钧要她办的那件事,得不偿失。
她推开时亦尘,摇摇晃晃地朝着门口走去。
但手臂再次被禁锢住,身后的时亦尘拉住了她。
他挺身上前,那是对常安保护的架势,对峙的目光投向穆岑霄。
“你凭什么对常安呼来喝去?”
穆岑霄不徐不疾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和火机,“啪嗒”一声,幽蓝的火苗蹿起,点燃他指尖的烟,青白的烟雾缭绕而起,将他那张英俊邪冷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
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薄唇凌厉地勾起。
“穆太太,你没告诉过别人你有老公么?”
“什么?你是她老公?”
时亦尘简直不敢相信,才分开一年半时间而已,常安就嫁人了?
“常安,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什么时候结婚的?难道这个人就是你当初跟我分手的原因?”
耳边是时亦尘一个又一个问题,如同轰炸机一般轰炸着常安,让她原本发疼的脑子一阵阵抽痛。
她紧抿着唇,不知从何处说起。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少了那么一点缘分,她和时亦尘就是如此,本来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那个禽兽毁了她的清白,也毁了她的一切。
如果注定不能在一起,还是干脆了断罢。
“当初分手的时候,我就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寥寥数语落罢,她就挣开了时亦尘的手,丧气地垂着脸,缓慢而昏沉地往外走去,越过穆岑霄之时,并没有看他一眼。
一楼的慢摇吧依旧热闹非凡,钢管舞女郎热辣的表演着,引得夜场的男女们尖叫和掌声连连。
而对于她来说,仿佛这世间再精彩都与她无关。
出了名门俱乐部,她一个人拖着疲惫的步伐踽踽独行在街头,繁华城区的气温闷热得很,但她的心却像是置于冰窟之中,一阵阵发寒。
这样不能自主的生活,何时才能走到头?
一辆蓝色的豪华跑车在她身边减速,按了几下喇叭,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偏过头去看,车大灯强烈的光线照射过来,她眯了眯眼,却也看清了车的牌照。
那是穆岑霄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