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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们还要往前走吗?”侍卫托哲从前方折返回来——连他也弄不清方向了。
“走。”公子检只答了一个字,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是。”托哲催动胯下战马,准备重返队伍的前锋位置。
“咴……!”那匹枣花战马磨磨蹭蹭地在原地转圈,不肯往前走了。它跟随托哲出生入死多年,早已有了灵性,预感到了前方未知的危险。
托哲被它带着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腾的火气上来,举起皮鞭狠狠抽打了两下——直把那枣花马疼得“倏”地直立起来,一双前蹄腾空乱舞,险些将背上的主人掀翻在地!
无论如何,它都不肯再往前走了!
“畜生!驾!”托哲倒也沉着,双腿紧紧夹住马肚子,身体倚靠在马背上。左手死死勒住缰绳,右手则又一次举起了皮鞭——
“慢着!托哲。”公子检喝止道,“看来前方确实有古怪。”他抽出腰间宝剑,转身命令道:“全体下马,原地警戒!”
五十铁骑得令迅速下马,拔出各自的兵器,如临大敌。众人的刀刃一致向外,以公子检为圆心靠拢而来。
公子检看了看诡异的浓雾,喊出一个人名来:“易礽遒!”
“到!——”一个胡子巴扎的年轻尉官赶紧从人群中钻出来,连连答应,“到到到!”
他一边朝公子检跑来,一边提着裤子,那套战袍铠甲于他而言很不合身——军容整肃的五十铁骑里忽然跑出这么个家伙,竟平添出一丝滑稽的味道!
骑在马上时一本正经的还看不出来,一落地,这厮的逗比本性就显现出来了。
“易大师,你又等我点名呢?”公子检故意黑着脸说道,“耽误行军可是死罪!”
“不敢不敢!”易礽遒赶紧辩解。他叮叮咣咣地从托哲身旁跑过,还特意伸出手来,怜惜地摸了摸被托哲狠抽了几鞭子的枣花骏马。
“主动点!每次都懒洋洋的!”托哲看见他乱摸自己的战马,有点吹鼻子瞪眼。
“诶,借过借过……”他分开众人,跑到了队伍最前方站定,慢条斯理地从略显宽大的战袍里摸出个玩意儿,自言自语道,“遇到这种情况嘛,就该我出手啦……”
“你可真是动作又慢话又多!”托哲忍不住又说道。
易礽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