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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悠也看着醉酒男人的脸,看似随意地问千老大:“大师父,这次用的是什么毒。”
千老大说:“沧形草。”
小悠暗暗一惊,不过还是暗暗道:还好还好,上次用沧形草加上毒蛇调配的毒药也不过如此。
小悠暗暗呼出一口气,看着那男人脸上一会儿黑一会儿绿,到最后,原本已经被她用迷药迷晕了的他,竟然突然睁开了眼睛,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起来。
千老大高兴得哈哈大笑,小悠也笑着说:“看来毒性很强啊!大师父,您真厉害……”
男人翻滚了一阵,不动了。千老大把手探过去,似乎已无丝毫气息。
千老大站起身,挥挥手,那张凶恶的脸上此刻也稍稍和缓了不少,他对小悠说:“拖出去吧!”
“好,好。”小悠笑着点头,立刻将布袋子套在男人身上,然后打开门,用力地将男人往外面拖。
千老三在廊下喊她:“丫头,天亮了再拖出去不迟,过来歇会儿。”
小悠却执着地拖着袋子,头也不回,只说:“不歇不歇,早点拖出去干净……”
千老三哑哑一笑,摇摇头,继续闭上眼,睡他的大觉。
天边已经微微露出一条鱼肚白,小悠的身影再次在那条山路上疾走着,她把背躬得更低了,脸上的汗流得更多了,可是她比来时走得更快,仿佛有什么人在追着她一般。
走了很远,当小悠回过头来已经看不清那座木屋的轮廓,看不见木屋里的灯光的时候,她才终于停了下来。
她喘着粗气将那布袋子打开,然后俯身趴在那男人的胸口,听了听他的心跳,紧接着她又抓起那人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搏。下一秒,她从腰间的小荷包中取出一枚红色的药丸,然后又取出随身的匕首,飞快地划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流淌而出,她掰开男人的嘴,将药丸放进去,然后用自己的鲜血催化……
血一滴滴落下来,小悠却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她只是皱着眉头低声说道:“不要死……不要死……”
从五年前她无意间发现自己的血可以解毒之后,她就一直这样做。如今的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这些年,为了能在三个师父身边活下去,她一次又一次将人抓回去给大师父试毒,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