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气,这才好了许多。
不过好虽好了点,但还是凶,直到现在,那个地区还是跳楼者的圣地,自杀者的天堂,14年还有一个人跳下来的时候顺道又压死了一个人。
刑宇站在荔湾广场的门口,望着荔湾广场前那金溪草书的四个大字,刺眼的阳光照下,使他如同一个苍白僵硬的野鬼一般。
这里从上鸟瞰而下,其实就会发现这是个五行八卦的阵法。
行业术语:阴关生门,四门不通。能压的一众冤魂哭爹喊娘。
但是就是出不去。
这荔湾广场的人流确实很少,大家姐的店铺在那一排水晶铺街里,还有个门头,前面也是卖水晶和小散件的玉器,但是店面很小,营业的小姑娘带着他往里走的时候,才能发现内有乾坤。
里面是个客厅样式,有几把梨木的椅子,一套木头茶海,旁边的瓷缸里还养着两条鲤鱼。
那大家姐坐在一把椅子上喝茶,闻声抬起头来,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女性。
娇小干瘦,面色黯淡无光,头发枯黄干燥,一双眼睛波澜不起,似乎经历了不少沧桑,她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十分阴沉,甚至比自己都阴沉。
刑宇被她的眼神扫的心里直别扭,他的嘴角微微动了动:“大家姐,我是刚刚给你打过电话的刑宇,刘陀子介绍过来的。”
大家姐这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点了点头:“你的名字我听过,刘驼子总是拿你扯牛皮,正好我这儿有一个案子,报酬也挺丰厚,我把案子拿过来你瞧瞧。”
那个大家姐说一口介于广东与香港之间的粤语,声音很沙哑,每个字的绗缝之间好像两张砂纸互相摩擦出的声响一般,十分刺耳,刑宇看了看这个阴森的女人,点了点头。
这个大姐还是个很仔细的人,她把每一件活儿都写在一张纸上,用铁石吸在了铁板墙标上。纸上标注着接到活儿的日期和苦主事主的联系电话,个别的纸上还写上了事主愿付的工钱,价钱不等。
那是一张本来应该挂上字画或是电视的一大面墙,现在密密麻麻的全贴满了委托的单子,大家姐很轻易的就找到了那张最显眼的红色便笺纸,道:“这个案子一般人我都没敢给,因为这个事主的妻子,生了一个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