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是正儿八经读了十年书的大小子。从幼儿园,加小学六年,再到初中毕业。哪一条也没写着,礼义廉耻是不包括同族乱搞的啊。
可天海梅在身后“哼哼哼”的笑的欢心,捂着大褂跑到门口,冲天海东的背影喊着:“傻弟弟,你不想知道知道你爸妈的事儿吗?还有你爷爷奶奶是怎么死的?”
“我不想知道,姐姐,你可真是我姐,我错了,回见吧您。”
但村医小跑着冲出来,一边喊叫:“非礼啦,天文村的花花少爷吃了豆腐不认账了哎……”
天海东低着头走了回来,面红耳赤,脸臊的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梅姐,你说吧,说什么我都听。只要别干那个,我今天住你这都行。”
“哈哈哈…傻小子。姐姐逗你呢。”她拉起海东的手,就往屋子里拽,“来嘛来嘛。前村和后村的人,本来少有往来,你又是个孩子,上学那会,姐姐就嫁人了。不认识也不怪你。”
到了屋里,天海梅给他泡了一杯茶,然后两两对坐,她双手按在天海东的大腿上,慢慢的说着。
在天海东初中毕业那年,爷爷患了肺癌,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期。当时天海梅的父亲组织村里人给他们家捐钱,可是老爷子觉得自己已经是绝症,没必要浪费这个钱了。
“你打小没人管束,缺少母爱,所以对天底下的女生都感兴趣,觉得以后有了媳妇,有了女孩子的关照,就填充了内心的那份空虚,这些姐姐很清楚。我读医专的时候,也读过有关心理治疗的课程。”
天海梅从屋里找出一张清单,那是一份捐款明细。但是她很失落的把这份清单递给天海东:“傻弟弟,人心都是肉长的,可是人心隔肚皮啊。当年你爸妈在外边做生意,有钱那是肯定的。村里人嫉妒,生你那年,你妈妈大出血,你爸又不在跟前。那本应该是送到正经医院去接生的。”
“这个我奶奶给我说过,是隔壁村的接生婆,草头郎中都不如的家伙。”海东一直不敢抬头,但是海梅却突然坐在了他的身边。
当父亲知道妻子生娃去世之后,就大把的在村子里撒钱:“当时在场的人都说,你爸爸疯了。”
“疯了?”海东不敢相信,自己这么洒脱的一个